造个幸福安定生活,能忍,会尽力去忍。可是冯楠,如果有天实在忍不住,要把要说话都说出来。要是真有那天,希望你能理解。田雨,当时听,真是心都碎,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哭着抱住他,对他说,亲爱,请你记住,不管到什时候,咱们生在起生,死在起死,谁也别想拆开们。”
冯楠说得落下泪来,田雨眼圈也红,她低声叹道:“好个侠骨柔肠赵刚啊。”
冯楠擦干眼泪接着说:“前些日子,老赵他们传达苏共二十大会议情况和赫鲁晓夫‘秘密报告’。上级规定纪律很严厉,不许做笔记,不许议论,不许和没资格听传达人讲,当然也包括家属。其实,规定是规定,消息能不传出来吗?那天老赵听完传达会回家,发现他脸色惨白,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天夜不吃不喝,后来实在忍不住,冲进书房想看看他怎,进门就惊呆,看见他在默默地流泪,说真,从没见他哭过,但什也没说,只是轻轻地抱着他,帮他擦去眼泪,老赵说,冯楠,这多老布尔什维克,战功赫赫元帅、将军、中央委员没死在敌人刀下,竟然都让斯大林给处决,他怎会做出这种事?他是无产阶级g,m领袖啊,他是列宁战友啊,直都把他当做英雄,怎会这样呢?有人说他是犯严重错误,可这是错误吗?这是犯罪呀。对他说,老赵,咱们不是有约法三章吗?不该知道就不要对说,你忘?他看会儿,才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忘。田雨,真担心他身体,他脑子里想得太多,压力太大,这样下去可怎好?田雨轻轻地拍拍冯楠手劝慰道:别担心,冯楠,老赵和老李他们这辈子经历事太多,没有什事能压垮他们。”
冯楠猛地想起楼下那两个喝酒男人:“哟,那两个家伙不知怎样,咱们快去看看。”楼下餐厅里,赵刚趴在杯盘狼藉餐桌上醉得不醒人事,而李云龙也不知是怎走到客厅里,正躺在沙发上鼾声如雷,客厅里到处弥漫着强烈酒气…
…李云龙白天开会,晚上回到赵刚家喝酒吹牛,每天不折腾到凌晨两点不算完,反正白天开会时他总是坐在最后排,总能找到机会睡会儿。赵刚可顶不住,他在总参个部门当政委,事务性工作很多,那天他听几个部下汇报工作,听着听着竟然睡着,部下们静静等十几分钟,他才猛然惊醒,向部下连声道歉。个处长讨好地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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