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说:“这不就得?头天晚上还搂着人家,第二天就装得没事人似,连理都不理人家,你就不考虑人家自尊心?人家秀芹到这儿告状来,你要不愿意就别搂人家。秀芹说,生是你人,死是你鬼,你看着办吧,谁让你跟人家姑娘动手动脚?”
“有这严重?”李云龙慌,把拉住赵刚道,“老赵,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这回祸可闯大啦。”
赵刚忍住笑,装着考虑下说:“唔,要说你也该娶个媳妇,人家姑娘对你也是片真心,看,论条件不比你差,你有什不起?又不是什王公贵族?泥腿子个。秀芹哪点配不上你?你是猪鼻子上插大葱——装象(相)呢。其实,你表面上装正经,心可像猫挠似,是不是?”
李云龙苦笑道:“老赵,别拿开心。咱全团清色光棍,当团长不能带这个头。现在是打仗,弟兄们生在起生,死在起死,有福起享,有难起当,要娶老婆全团弟兄们都娶,要不然起当和尚,不能搞特殊呀。”
赵刚哭笑不得:“噢,闹半天这为个呀,亏你也是当团长,就这点儿觉悟?你当你是梁山好汉?就算是梁山好汉也没有起娶媳妇呀。武松、鲁智深就是光棍。同志之间患难与共是不假,惟独娶媳妇不能患难与共
酒,沉睡多年激情骤然爆发,他手下意识地伸向秀芹衣扣……
外间和尚咳嗽声,似乎从炕上爬下来,大概没有找到鞋,干脆光着脚窜出门去。院里传来哗哗撒尿声。股冷风卷着雪花冲进屋里。李云龙打个冷战,脑子骤然清醒。他为自己刚才失态感到羞愧,娘,真是色胆包天,这是什时候?还顾得上这个?让人笑话。
他推开秀芹,正色道:“秀芹同志,天太晚,你回去吧。”
沉浸在幸福中秀芹根本没注意李云龙表情变化,她只是顺从地站起身来帮李云龙铺开被子,深情地望着李云龙叮嘱道:“俺走,你要盖好被子,别冻着。”
秀芹走,李云龙可是长这大头次失眠。
几天以后,赵刚气哼哼地走进李云龙屋子,对和尚说:“你出去,和团长有事说。”
和尚出去后,赵刚瞪起眼:“好个色胆包天李云龙,你说,你对人家秀芹干什?不说今天和你没完。”
李云龙听就明白,顿时捶胸顿足地叫起屈来:“天地良心,老子什也没干呀。”
赵刚说:“没干什,不对吧?你搂人家没有?”
李云龙下泄气,小声嘀咕道:“这事倒有,可没干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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