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个月后,人家居然认为,她钢琴弹得大有进步呢!
“你有时候也真死心眼!今天到巴弗谢尔去。好,列雅尔太太告诉,她三位小姐都在慈悲修道院,学次钢琴只要五十个苏,还是个出名女教师呢!”
她耸耸肩膀,从此不再弹琴。
但是她走过钢琴旁边时候,只要夏尔也在那里,她就叹口气说:
“唉!可怜钢琴!”
有人来看她,她总会告诉你,为重要原因,她已经放弃音乐,不再弹琴。于是人家就同情她。真是可惜!她有这样好素质!人家甚至还会对包法利说情。人家会使他觉得惭傀,尤其是药剂师:
手指都迟钝。”
第二天,他求她再弹点什。
“好吧,只要你喜欢听!”
于是夏尔也承认她有点失误。她弹错乐谱,乱弹气,后来干脆停下。,
“啊!算完!恐怕该去上钢琴课,不过……”
“你这就不对!个人有天分决不该荒废呀!再说,你想想看,好朋友,让你太太学琴,不是省以后孩子学音乐教育费吗?呢,主张母亲亲自教育子女。这是卢梭想法,现在也许还太新点,不过敢担保,总有天会占上风,就像母亲喂奶和种牛痘样,现在不也没人反对吗?
于是夏尔又再次提起学钢琴问题。艾玛却尖酸地说反话:还不如把琴卖掉呢!这架可怜钢琴,使她心满意足地出过多少风头呵!要把琴卖掉,那不是要包法利夫人亲手割掉身上块肉吗!
“要是你想学话……,”他说,“偶尔去上课,到底也不会叫们倾家荡产呵!”
“不过钢琴课上,”她反驳说,“决不能中断,否则就是白学。”
她就是这样工于心计,设下圈套,让她丈夫自投罗网,答应她个星期进次城,去会她情人。
她咬咬嘴唇,又接下去说:
“上课要二十法郎,太贵!”
“是,确……有点贵……”夏尔傻里傻气地哧哧笑着说。“不过,看,不定要花那多钱,因为有些不出名钢琴老师,往往比出名音乐家还强呢。”
“你找找看,”艾玛说道。
第二天,他回家时,用自作聪明神气瞧着她,最后还是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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