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打发她走?”他到底开口。
“是。难道有人阻拦?”她回答道。
收拾卧房时候,他们到厨房来取暖。夏尔吸起烟来。他伸出嘴唇来吸,不断地吐痰,吐口烟,就往后仰。
“你要自找苦吃吗?”她带着蔑视神气说。
他就放下雪茄,跑到水龙头前,喝杯冷水。艾玛抓起烟匣子,赶快扔到碗橱里首去。
第二天日子真长!她在小花园里散步。在同条小路上走来走去,在花坛前,靠墙果树前、神甫石膏像前,她站住,简直不能相信,从前天天看着这些东西,怎不厌烦:舞会似乎已经成遥远过去:前天早晨和今天晚上,怎相隔十万八千里呵!沃比萨之行在她生活中留下个大洞,就像夜狂风,bao雨,有时会造成山崩地裂样。然而,她有什办法呢?只好虔诚地把她漂亮衣裳放进五斗柜里,就连那双缎鞋给地板上打蜡磨黄鞋底,她也原封不动地保存起来。她心也样:经富贵熏染,再也不肯褪色。
这样,对舞会回忆,占据艾玛心头,每逢星期三,她醒来就自言自语:“啊!个星期以前……两个星期以前……三个星期以前……还在跳舞哩!”然而,她记忆中面貌慢慢混淆,她忘记四对男女合舞音乐,她记不清楚制服和房间样子;细枝末节消失,留下是片惆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