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拉蒙特断言道,“什时候、什地点会有大量甲烷释放,这是不可能预测到。何况还要诱导超音速飞行飞机在准确时间点穿过甲烷层,人类不可能做到。”
“是,佛罗里达半岛外海海底深处,大量蕴藏着甲烷水合物。所谓甲烷,就是常见天然气,在极端低温高压环境下会被禁锢在水分子中。这种结晶破裂后,封存在海底大量甲烷,会起喷射进大气之中,而F22编队刚好不幸地低空飞行经过甲烷层。”
见万斯依然不解,拉蒙特继续道:“也就是说,四架战斗机及其发射导弹带着燃烧喷气引擎冲入可燃性气体中。飞机因为引擎不完全燃烧而坠落,或因引擎发生爆炸而坠落。飞行员之所以在最后次通话中说‘大海燃烧起来’,是因为燃烧坠落残骸点燃喷出海面甲烷。”
总统办公室里正襟危坐高官们脸茫然,不知是否应该接受科学家这种解释。
“能问个问题吗?”霍兰德说,“这种甲烷水合物只存在于佛罗里达半岛外海吗?”
“不,南北美大陆和远东海域都很常见。”
经济可能会瘫痪。”
“敌人为什这做?”
“们只能想象,或许这是他们示威行动。”
沃特金斯觉得分析员说话方式过于直率,连忙救场道:“们迫在眉睫工作是完善法律。不仅公共设施,金融机构也必须制定防范网络攻击对策。”
“难道这样就万无失?”
“那同样事故应该在各地都会频发啊。”
拉蒙特摇头道:“只有佛罗里达外海才具备种特别条件,那就是北大西洋洋流。非洲大陆流来暖流汇入墨西哥湾流后,改变方向,汇入佛罗里达外海。只有在这片海域,甲烷水合物才会遭遇如此高温海水。而海水温度上升,正是导致甲烷气体释放催化剂。”
“就是说……”万斯说,“‘猛禽’编队全军覆没是偶然不幸?”
“是,它们经过时间点不对。”
“这事故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策划?”
没有人回答总统提问。
万斯不快地干咳两声,将注意力转移到第三条情报上。“F22坠落事故?这是怎回事?”
“解释这件事需要点专业知识,所以把拉蒙特带来。”沃特金斯说,将发言权交给新任总统科技顾问。
拉蒙特摘掉老花镜,从后排转头看着总统说:“四架战斗机同时坠落,绝不是因为受到攻击,而是遭遇自然灾害。”
万斯皱起眉头,显然无法接受这样解释:“自然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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