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解雇
？”
“不，你
职位还是照旧。”
鲁本斯惊讶
片刻，很快意识到这背后意义。倘若计划失败，他们需要
个人背黑锅。
“不过，所有指挥权都要交给埃尔德里奇。你只能在行动指挥部坐着。”
“明白。”
假如没有敢按下核导弹发射按钮人，就无法对外国构成威胁。但通过近距离接触，鲁本斯发现，美军最高司令只是个平凡普通人，而且是人类这种生物典型范本。也就是说，只要有足够地位，任何人都可能按下核导弹发射按钮。只要发动战争领导人缺乏想象力，不在乎自己指令将间接害死多少人，就有可能爆发真正战争。
鲁本斯回顾从圣菲研究所到现在经历，印象最深还是海斯曼博士深刻洞察力。
过去二十万年间，人类不断地相互残杀，为自防卫，人类各自组成国家。人类永远害怕被外来集团侵略，终日处在被害妄想症状态下。这种异常心理状态存在于每个人类心中，反而成“正常状态”。之所以人类无法达成完全和平，就是因为人类彼此心存戒备，很难相信对方没有危险。人类为掠夺食物、资源和领土，不惜伤害他人。人类觉得自己是这样，敌人当然也是这样，于是人类相互恐惧、相互攻击。不仅如此，人类还有国家和宗教作挡箭牌，来赦免自己罪过。反正只要是非族类，就是异端分子，就是敌人。
人类之所以直对这种罪恶视而不见，是因为除人类，没有别智慧生物能谴责人类。神也会鼓励屠杀异教徒。然而，现在不样。非洲大陆出现另种智慧生物，拥有谴责人类同类相残智慧。在比人类更接近于神生命面前，为表现人类尊严，只能违背动物本性去维持和平。
但人类做得到这点吗？
霍兰德匆匆朝白宫西厢出口走去。
出门，刺骨寒风便扑面而来。中情局局长专用轿车已等在外面，但霍兰德没有上车，而是将鲁本斯带到离特勤局特工稍远位置。
“鲁本斯，”局长小声说，“下面说话不是命令。对国防部主导计划，本来也没有指手画脚权力。”
“明白。”
霍兰德慎重地打量周围，确认安全之后说：“请救奴斯。
“鲁本斯。”个声音从上方传来。
鲁本斯抬起头，只见中情局局长霍兰德正站在面前。中情局局长露出极不痛快表情说：“你想干什
？事情全搞砸。”
“对不起。”
“们还谈到对你处分。”
鲁本斯心中凛，做好最坏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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