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斯明显急躁起来,想继续询问,霍兰德抢先骂道:“你这个比喻不恰当,难道不能用更单纯政治措辞吗?”
“失礼。”鲁本斯致歉道,“这个比喻确实不妥,但是……”
“鲁本斯想说是……”霍兰德沉稳地接过话头,示意鲁本斯不要再说下去,“如果们停止攻击,威胁可能也会消失。”
总统将视线转移到霍兰德身上,无视鲁本斯存在。鲁本斯注视着这个策划伊拉克战争时向上帝祈祷人。他被公认为虔诚基督教徒。然而每当他沐浴着天上光芒时,脚下不可避免会出现“诛杀异教徒”阴影,但这并不意味着万斯行为异常。崇拜全知全能神,同时将异教徒视为敌人,这是人类常见习性。区分敌标准不仅是肤色和语言,还包括信仰。不仅如此,信仰还有种技能,那就是即便杀人如麻,只要在神面前悔过,就可以当什都没发生。
鲁本斯渐渐看透总统内心。在万斯眼中,进化后人类就跟异教徒没什区别。
,不包括四名佣兵和人类学者。”
这是霍兰德能做出最大妥协,但万斯当即否定:“不,没必要改变计划。”
政治决定看上去都是理性判断,但很大程度上受到决策者人格影响。鲁本斯从总统坚决态度中窥见人格偏见痕迹。他之所以固执地要抹杀奴斯,应该是基于某种个人信念。这种信念是什?答案只有个。没错,在走上政治家道路之前,万斯就患上酒精依赖症,是信仰力量让他重新振作起来。鲁本斯已明白,变更涅墨西斯计划是不可能。
“你叫阿瑟?”万斯将视线转向鲁本斯。
“是。”
“好,到此为止吧。”霍兰德还没说完,总统就站起来。他似乎忍无可忍,“认为你们对这次威胁分析太夸张,希望你们别说那些不存在威胁。当初发动伊拉克战争,不是也听取你们话吗?问你,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到底在什地方?”
鲁
“阿瑟,对你非常失望。为对付个孩子,你竟然如此大费周章。你这样很无能啊!”
“与奴斯相比,人类都很无能。”
鲁本斯口出不逊,令霍兰德不禁绷紧神经。总统也被震住,愣愣地盯着年轻计划负责人。
“请允许向您解释下们敌人。”鲁本斯换作恭敬语气,开始将海斯曼分析讲给总统听,只是没有提及海斯曼名字。当然,他知道这段分析中暗藏地雷。果不其然,万斯听到奴斯采用是“上帝策略”时,立刻做出反应。
“别再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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