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博士说。
“谢谢。”
进入铺着木地板
屋内，楼梯右侧是饭厅，左侧是整洁客厅。客厅中装饰有
排相框，里面装着包括孙子在内全家福。考虑到房外没有车，鲁本斯推测海斯曼夫人可能外出购物
。
“找
什
事？”海斯曼博士边问边落座。
鲁本斯站在房间中央，检查所有窗户以及窗后情况。设置在远方激光窃听器能通过探测窗户玻璃震动，重构室内声波。鲁本斯必须确保海斯曼博士安全。
看访问对象住址。
涅墨西斯计划开始实施后，两名美国市民就被置于当局严密监视之下，其中名是收到过奈杰尔・皮尔斯报告“发现超人类”邮件文化人类学者。这个名叫丹尼斯・谢菲尔老人因为严重肝病正在疗养。国家安全局和中央情报局都报告说，没有理由怀疑这位年迈人类学家。
鲁本斯想要拜访，是另名监视对象。这行为多少伴随着危险，但鲁本斯已别无良策。局面持续恶化，多迟疑秒都不行。加德纳博士被解除科技顾问职务之后，能跟鲁本斯交流只有这个人。
在单车道行驶段距离后，到达片零星分布着住宅区域，鲁本斯终于找到落叶林掩映中座小房子。鲁本斯将车停在路边，朝两层高白色木屋门口走去。他偷偷环顾四周，说不准中情局监视小组就潜藏在附近。
敲门后，门很快就开，但里面人没有应答。鲁本斯看着眼前矮小老人，问道：“您是约瑟夫・海斯曼博士吗？”
“叫阿瑟・鲁本斯。目前在五角大楼工作，原来是施耐德研究所
“对。”对方用低沉沙哑声音说。
三十年前撰写《海斯曼报告》学者从第线退下已过许久，如今他已年逾古稀。破旧粗蓝布衬衫外披着件毛织长袍，白发短而稀疏，讶异视线中意外地透露着阴森。他眼光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不知这是他穷尽生试图看穿自然真理结果，还是与世俗战斗痕迹。
“能见到您，是无上荣幸。”鲁本斯没做自介绍，就将带来《科学史概说》递到海斯曼博士面前，“从学生时代开始就喜欢阅读博士写书，所以打听到您住址，想请您给签个名。”
鲁本斯打开书，印刷着书名扉页上，用胶带贴着国防部发给鲁本斯身份证。海斯曼仔细看好会儿证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不耽误您工夫，假如方便，是否可以去房中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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