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艾希莫大叫起来,用痛切语调重复着“库艾利”和“艾克尼”两个单词。盖瑞特询问多次,终于将对方想说话翻译过来:“他说阿基利之所以生下来是那个样子,是食物缘故。阿基利母亲怀他时候,吃不能吃动物。”
“这不可能。”迈尔斯本正经地否定道。
盖瑞特抬起头,用斯瓦西里语同周围俾格米人讲话。迈尔斯话被翻译成当地语言后,俾格米人哇地齐声呼喊起来。人群涌到盖瑞特身边,愈发拥挤。尽管耶格听不懂对话内容,但看得出俾格米人情绪都非常激动。
盖瑞特逐听取完大家发言,向同伴解释说:“向他们询问阿基利情况。这里所有人都觉得阿基利不是普通人。不光是外观不同,能力也很不般。”
“具体表现在哪些方面?”耶格问。
斯说,“能不能问问他,阿基利有没有兄弟?”
盖瑞特点头,用斯瓦西里语向艾希莫发问。艾希莫打着手势,表情悲痛地回答起来。盖瑞特侧耳倾听,似乎非常费力才能听懂,但经过段漫长问答之后,他终于把意思翻译出来:“阿基利没有兄弟。艾希莫第个妻子在怀孕时生病。他请求穆尊格,也就是白人医生救治,但妻子被带到远方医院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应该已经死。”
“穆尊格,穆尊格……”艾希莫反复嘟囔着,指着旁边米克。在他眼中,亚洲人也是白人部分。
“后来,艾希莫弟弟被毒蛇咬死,他就娶弟弟妻子,也就是阿基利母亲。但她在生下阿基利后不久就因为大出血死。”
艾希莫脸上悲伤反映原始社会中残酷现实。因为缺医少药,他失去两个妻子、弟弟,以及本应诞生第个孩子。
“他很早就听得懂话。他能用语言不只是金布提语,还包括斯瓦西里语,
“后来艾希莫没有再娶妻,所以只有阿基利个孩子。”
“两个妻子死,应该都是胎儿造成吧。”迈尔斯说,“如此看来,大脑变异极可能是父系遗传。艾希莫生殖细胞发生变异,被他孩子继承下来。”
米克冷笑道:“有个不正常父亲,孩子真是受罪。”
“这点非常重要。如果变异是父系遗传,那要抹杀就不止阿基利人,还要将他父亲包括在内。如果他再生孩子,可能也会带有同阿基利样变异。”
“这点不用担心。”皮尔斯说,“们离开,康噶游群就会不复存在。这里四十名成员将分散到其他游群中去。他们没有居民登记,外人无法找到阿基利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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