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岳又问遍:“他遇到什问题吗?”
沈雁鸣斟酌下,思来想去感觉自己这扭扭捏捏实在很不man,又道:“接下来话可能会对您有些冒犯,对不住。”
贺岳:“没关系。”
沈雁鸣心横,把那天许筠来酒店闹事大致复述下。当然他不是缺心眼,说时候略有保留:“其
沈雁鸣摇摇头:“还好还好。”
贺岳:“大老远过来趟不容易,想你肯定有什重要话要说,没关系,直接说吧……听你提到长空那孩子,跟他有关?”
沈雁鸣没想到贺岳会这直截当地提起。贺岳说确实没错,大老远跑过来,肯定不是为试探什才来,只不过其实沈雁鸣来只是因为直觉那点不对劲,真叫他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该问什好。
要直接问“为什您那多年都不去看他”或者“您知道他妈这多年是怎对他吗”这种话吗,简直就像来找事。
何况他觉得说不定还有些别他不知道事。
沈雁鸣在组织语言同时回忆今天和贺岳见面场景。
在沈雁鸣未提及贺长空这个名字时,贺岳还特意做个看时间动作,嘴上说着还有空,实际上传递出去信息就是没多少余暇可以长谈。
然而在沈雁鸣开门见山地问起贺长空时,贺岳改口道:“进办公室说吧。”
贺岳在院里大办公室内还有个小房间作为他个人办公处,关上门挂上请勿打扰牌子,时半会也不会有人进来。
沈雁鸣环顾圈办公室,里头东西虽多,但摆放得井井有条。这点和贺长空还挺致。
贺岳似乎也看出来沈雁鸣有些局促,主动发话道:“你是他朋友?他难道遇到什问题吗?”
沈雁鸣觉得贺岳说话语气就怪怪,说起贺长空时总带着点生疏感,难道是因为太久没联系吗?他也搞不懂,最后他还是犹豫着问:“对,是他朋友……您是他父亲对吧?”
“父亲……”贺岳眼神有那瞬间失神,“他是这跟你说?”
沈雁鸣:“……”啊不然呢。
总觉得更奇怪。
贺岳倒茶水给沈雁鸣。沈雁鸣接过装着茶水纸杯,温度正好,不烫也不凉,握在手上还能暖手。哪怕是对着个来路不明学生,贺教授也是做得很令人熨帖。
沈雁鸣捧着杯,几次想开口,又不知从何说起好。
倒是贺岳先开口:“从哪里过来?”
沈雁鸣:“海城。”
贺岳:“那还行,动车个多小时能到。不过们学校挺偏,找过来不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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