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转过头，看见是沈雁鸣，总是波澜不惊
脸上难得现出
些慌乱。
倒是许筠，笑得有些奇怪，她上下打量着沈雁鸣：“是你啊，那你来得正好，
也有话要跟你说。”
贺长空站起来，企图拦住许筠：“妈——”
许筠没管，盯着沈雁鸣，自顾自道：“最讨厌就是同性恋，你知道为什
吗？”
贺长空迅速走到沈雁鸣身边，准备把他带出去，
边又冲着许筠道：“这些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有点那个，但是只要有外人，她都不会怎样。”
沈雁鸣点头。pudding指着自己脸上面膜：“你们去吧，就不去。”
起下楼时候，沈雁鸣又听孟衍说点以前事，比如说以前读书时候贺长空做得有多好他妈都不满意——这些沈雁鸣听贺长空本人说过，只是他说得轻描淡写，远远没有孟衍这个第三视角围观群众叙述得那气人。
说因为贺长空有道题没拿到全部分，他妈大发雷霆，把贺长空赶回学校，不让他进家门，也不给他饭钱，非得让他做完多少套卷子才行。这要不是孟衍刚好回班里拿东西，都不知道这些事。
还有年贺长空生日时候，孟衍送个模型给他，贺长空收还挺高兴，第二天又把东西原样还回来，没别原因，就是因为他妈觉得玩物丧志。
“怎会没有关系？”许筠又笑，“同性恋下作、道德败坏。”
沈雁鸣本来还想着都什年代，怎还有这样想？就听许筠继续说：“前夫、贺长空父亲，就是同性恋，骗结婚，又走之，你懂吗？”
孟衍最后总结下：“知道就这些，不知道肯定更多，你空哥心思重，不爱说些有没。唉，确实怪惨，不过他来咱们队以后稍微好点……怎说呢，而且好像认识你之后更开心点。”
说话间就到贺长空之前跟他说那家饭店，到包间门口时，孟衍又说：“你先进去吧，在外面等着，万有什事好有个照应。”
沈雁鸣心情沉重，他点点头，敲开包间门。
他先看看侧贺长空，尽管低着头，但光看侧脸，沈雁鸣也看得出贺长空此刻脸上毫无血色。
沈雁鸣进来之后，贺长空似乎才后知后觉发现有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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