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插把刀:“他要有这手艺不去当tony在这打什游戏?你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敢就这让他染。”
沈雁鸣回房间洗漱完,开始在衣柜和行李箱里翻帽子。他头发确实是染残,而且短时间内应该不好频繁去漂……只能先用帽子顶下,然而翻半天没翻出任何顶帽子出来。
他平时就没戴帽子习惯。
好不容易在个犄角旮旯里终于翻出顶,沈雁鸣看,得,中国x动营业厅上门办理宽带业务时送鸭舌帽,丑是丑矣,不过比起他那乱七八糟发顶,这帽子还是稍好些。
沈雁鸣做下心理建设,戴这帽子下楼。
早上还是正常和贺长空起双排,只是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怎吭声。平时沈雁鸣最喜欢这段独处时间,今天却感觉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其他队员终于打着哈欠姗姗来迟。
就算他对恋爱事知之甚少,他也知道这是两个人事,而让他心动对象是个钢铁直男。
他自己是不大在意性向这些俗世问题,他甚至都没花多长时间就接受——可能也是因为之前虽然默认自己是社会上占大多数异性恋,却从来没有真喜欢过哪个异性。
可是——
他可以往前横冲直撞,但他这个目标不是个毫无意识就只是在特定时间地点待他采撷物品,而是个活生生、有独立行为能力人。
如果对方不愿意,他不能奔向他。
pudding进门就看见戴着中国x动帽子人在那用他们电脑,时没反应过来:“们电脑坏?这是修电脑师傅?”
沈雁鸣转过去,给pudding个凶狠眼刀:“你看看你做好事!”
pudding满脸无辜:“怎啊?”
沈雁鸣打完这局,挪到pudding边上,把他丑帽子掀下来,指着自己充满层次感头发:“你seeseehair,他都变啥样!”
pudding:“哈哈哈哈哈,还好还没染,还是老老实实去理发店吧。”
所以他想,藏起来,先藏起来吧。
沈雁鸣嚎着要找pudding算账,实际上走出贺长空房门他就想起来他们这些人都是不到中午不起床。
他也并不是真马不停蹄就想找pudding为他可怜头发讨个说法,只是不知道为什贺长空靠近他时候,他忽然有些难以正视对方。不完全是因为尴尬,但他说不清楚。
他跑出来时候脸后知后觉发起烫。
他摇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想没个结果念头都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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