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鸣回答得响亮:“知道。”
目送完贺长空离去,沈雁鸣又把主意打到还留在训练室另外二人身上。
他今天跟着贺长空在职业服排挺多把,还打训练赛,虽然大体上没什问题,但也没什突出表现,只能说是没拖队伍后腿。而且在后来solo里面他也发现几个值得注意地方。
当然教练看他们练习也夸他几句,从教练态
然而想再打第五把时候,沈雁鸣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于是把滚到嘴边“再来把”又咽回去。
晚上十二点对于他来说早得很,但是他知道贺长空作息规律,规律得别说不像个打游戏人,甚至根本不像个当代年轻人。十二点对有些人来说是夜晚开始,对贺长空来说却是该躺在床上安眠时候。
沈雁鸣也知道该搞可持续发展,不能第天起练就把他空哥榨干,来日方长嘛。
是以他虽然不舍,还是对贺长空道:“今天就到这?”
贺长空没什意见:“行。”
”贺长空又说,“那晚点和solo吗?”
沈雁鸣没多想贺长空这邀约怎来得这突然,下意识就接话:“当然要!葛格锤!”
同在间训练室孟衍实在是听不下去这污言秽语:“丁酱,以后难道们都要直遭受来自乱酱这种精神污染吗?”
pudding:“别废话,三点钟方向有人过来。”
……
沈雁鸣起来活动下筋骨,又说:“哥是不是准备回去休息?”
贺长空把耳机摘下来,也站起身:“是。你也回去吗?”
沈雁鸣笑嘻嘻地又坐回去:“没那早睡,再玩会儿吧。”
贺长空也没多说,基地里队员大多数都比较晚睡,哪怕不训练也得折腾别到深夜。早点到两点,再迟些到三四点也有。
轻轻拍下沈雁鸣肩,贺长空又交代句:“也别太晚。”
专注投身于训练时,时间过得飞快,下午自由排完,晚上又跟之前约其他赛区队伍打把训练赛。复完盘差不多该结束,沈雁鸣又拉着贺长空跟他solo。
战况惨烈,四把输三把。
不过输得也不是毫无价值,他俩每打完盘都会做个简单复盘,有些平时沈雁鸣自己瞎玩时没注意到小问题都让贺长空指出来。
而且沈雁鸣也并不是单方面被压制,有些时候他差点就能反杀,但很遗憾还是稍逊那些些。
因此就算输比赢多,沈雁鸣也越打越上头,是能学到东西,二也是有点赌徒心理,总觉得下把说不定就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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