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去别处吗？”
追问。
“没有，”她喃喃地回答。
“啊，凯瑟琳！”难过地叫道。“你知道你作错
，不然你不会硬跟说瞎话。这使很难过。宁可病三个月，也不愿听你编
套故意捏造
瞎话。”
她向前扑，忽然大哭，搂着脖子。
“啊，艾伦，多怕你生气呀，”她说。“答应不生气，你就可以知道实在情况：也不愿意瞒着你呢。”
们坐在窗台上；向她担保无论她秘密是什
，也不会骂她，当然，也猜到；所以她就开始说——
“是去呼啸山庄，艾伦，自从你病倒以后，没有天不去；只有在你能出房门以前有三次没去，以后有两次没去。给麦寇尔些书和画，叫他每天晚上把敏妮准备好，等用过后把它牵回马厩里：记住，你也千万别骂他。是六点半到山庄，通常待到八点半，然后再骑马跑回家。去并不是为让自己快乐，常常感到心烦。有时候也快乐，也许个星期有次吧。起初，预料要说服你答应对林-守信用，那定很费事；因为在们离开他时候，约好第二天再去看他；可是第二天你却在楼上躺下，就避开那场麻烦。等到麦寇尔下午把花园门上锁重新扣上，拿到钥匙，就告诉他表弟是如何盼望着去看他，因为他病，不能到田庄来；还有爸爸又如何反对去：然后就跟他商议关于小马事。他很喜欢看书，他又想到不久就要离开这里去结婚，因此他就提议，如果肯从书房里拿出书来借给他，他就听吩咐：但是情愿把自己书送给他，这使他更满意。
“第二次去时，林-看来精神挺好；齐拉（那是他们管家）给们预备出间干净屋子，炉好火，而且告诉们，们爱干什就干什，因为约瑟夫参加个祈祷会去，哈里顿带着他狗出去——后来听说是到们林中偷雉鸡。她给拿来点温热酒和姜饼，而且表现得非常和气；林-坐在安乐椅上，坐在壁炉边小摇椅上，们谈笑得这快乐，发现有这多话要说：们计划夏天要到哪儿去，要作什。这里就不必多重复，因为你会说这是愚蠢。
“可是有次，们几乎吵起来。他说消磨个炎热七月天最令人愉快办法是从早到晚躺在旷野中间片草地上，蜜蜂在花丛里梦幻似地嗡嗡叫，头顶上百灵鸟高高地歌唱着，还有那蔚蓝天空和明亮太阳，太阳没有云彩遮挡，个劲儿照耀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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