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呢?你骄傲蒙蔽不上帝!你使得上帝来绞扭你心和神经,直到他迫使你发出屈服呼喊为止。”
“像羔羊样地安静!”高声回答。“她叹口气,欠伸下,像个孩子醒过来,随后又沉入睡眠;五分钟后觉得她心里微微跳动下,就再也不跳!”
“还有——她就没有提过吗?”他犹豫不决地问着,好像是唯恐对他这问题答复将会引出些他不忍听细节。
“她知觉根本没有恢复过;从你离开她那时起,她就谁也不认得!”说。“她脸上带着甜蜜微笑躺着;她最后思念回到愉快儿时去。她生命是在个温柔梦里终止——愿她在另个世界里也平和地醒来!”
“愿她在苦痛中醒来!”他带着可怕激动喊着,跺着脚,由于阵无法控制激情发作而呻吟起来。“唉,她到死都是个撒谎人呀!她在哪儿?不在那里——不在天堂——没有毁灭——在哪儿?啊!你说过不管痛苦!只要做个祷告——要重复地说,直到舌头僵硬——凯瑟琳-恩萧,只要在还活着时候;愿你也不得安息!你说害你——那,缠着吧!被害人是缠着他凶手。相信——知道鬼魂是在人世间漫游。那就永远跟着——采取任何形式——把逼疯吧!只要别把撇在这个深渊里,这儿找不到你!啊,上帝!真是没法说呀!没有生命,不能活下去!没有灵魂,不能活下去啊!”
他把头朝着那多节疤树干撞;抬起眼睛,吼叫着,不像个人,却像头野兽被刀和矛刺得快死。看见树皮上有好几块血迹,他手和前额都沾满血;大概亲眼所见景象在夜里已经重复做过几次。这很难引起同情——这使胆战心惊;但还是不愿就这离开他。然而,他刚刚清醒过来,发现望着他,就吼叫着命令走开,服从。可没有那个本事使他安静下来,或者能给他慰藉!
林-夫人安葬定于她死后那个星期五举行;在出殡之前,她灵柩还没合上,撒着鲜花香叶,停放在大厅里。林-日日夜夜在那儿守着,成个不眠保卫者;还有——这是除以外谁都不知道件事情——希刺克厉夫夜夜在外面度过,至少,也是个同样不眠客人。没有跟他联系:可晓得如果他能够,他是想进来;到星期四,天黑后不久,当主人迫于极度疲劳,去休息两个钟头时候,就打开扇窗户;被他坚韧不拔感动,便给他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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