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久,对军事理论开始感兴趣(圣卢朋友们在晚饭时经常谈论),于是就常去看骑兵团演习。头脑中整天想着要从近处看看他们各级长官,正象那些把音乐作为主要研究对象,整天生活在音乐会中人样,会兴致勃勃地出没于咖啡馆,投入到乐师生活中去。到练兵场要走好多路,累得吃罢晚饭就想睡觉,脑袋晕晕乎乎,不时地东歪西倒。第二天,发现没有听见军乐声。在巴尔贝克海滩也是这样,每当圣卢带到里夫贝尔去吃晚餐,第二天也总听不见海滩音乐会。想起床时,感到动弹不——这是种十分
忧虑,转移到他身上,期待他作出决定。他刚进来,就把清早他充分展现活力带到周围,创造与房间气氛迥然相异朝气蓬勃环境。下就适应这个新环境,并且作出恰如其分反应。
“对不起,打搅您。心里烦得很,您想必猜到。”
“不,只以为您想见,感到这很好。您叫人去找,很高兴。怎啦?哪里不舒服?能为您做些什?”
向他抒胸中忧虑。他倾听着,直言不讳地回答问题。但是他还没有讲话就已经把变成和他样人。他工作繁重,这使他整天匆匆忙忙,思维活跃,心情舒畅。也象他那样感到,刚才使心绪纷扰那些烦恼与他繁重工作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就象个病人,好几天睁不开眼,人们请来大夫,大夫轻轻地、灵巧地把病人眼皮分开,从中取出颗沙子;病人治好病,心也就安定。所有烦恼化作份电报,圣卢自告奋勇,承担发电报任务。仿佛觉得生活完全变,变得那样美好,感到浑身充满力量,真想做些事情。
“您现在干什?”问圣卢。
“马上就得走,刻钟后部队要去操练,要去。”
“把您叫来,让您为难吧?”
“没什为难,上尉很客气,他说既然是您叫,就应该来,但不想耽搁太久。”
“要是赶快起床,到您操练地方去,这会使很感兴趣,说不定在您休息时候还可以同您聊上几句呢。”
“劝您别这样。您宵没有合眼,为件小事(是小事,敢向您保证!)愁夜,现在您刚平静下来,还是把头放回到枕头上去吧,好好睡上觉,这对您身体大有好处,您神经细胞排出无机盐太多。不要马上就睡着,因为们讨厌军乐又要从您窗前经过。不过,想,军乐过后您就会清静。晚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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