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然感到在她身边幸福,仍然有力量来享受快乐。
到家,弗朗索瓦丝便对众人说“身体不舒服”,肯定是得“冷热病”。并马上请来医生。医生宣称,“倾向于”肺充血所引起“极度”和“病毒性”高烧,它仅仅是“把稻草火”,将转化为更“阴险”、更“潜在”形式。很久以来感到窒息,外祖母认为酒精中毒,可是医生不顾她反对,劝在快发病时除服用疏畅呼吸咖啡因以外,适当喝点啤酒、香槟酒或白兰地酒。他说酒精所引起“欣慰现象”会防止哮喘发作。因此,为向外祖母讨酒,无法隐瞒,而是不得不尽量显示呼吸困难。每当感到即将犯病,而对病情又无法预料时,便忧心忡忡,身体——也许因为太虚弱而无力独自承担疾病秘密,也许因为害怕别人不知即将发病而要求做某些力所不及或者危险事——使感到,必须将不适精确地告诉外祖母,而这种精确性最后变成种生理性需要。每当在自己身上发现种尚未识辨症状时,必须告诉外祖母,否则身体会惶惶不安。如果她假装不理睬,那身体会令坚持到底。有时走得太远,于是,在那张不再像往日样能克制自己、亲爱面孔上,出现怜惜表情和痛苦挛缩。见她如此痛苦,十分难受,便扑到她怀中,仿佛亲吻能够抹去她痛苦,爱能够像幸福样使她欢悦。既然她已确却如何不适,便如释重负,身体也不再反对去安慰她。再三说这种不适并不痛苦,她完全不用可怜,向她保证说是快乐,身体只是想得到它所应该得到怜惜,只要别人知道它右边疼痛就够,它并不反对说这疼痛不算病因而不能构成对快乐障碍,它并不以哲学自炫,哲学与它无缘。在痊愈之前,几乎每天窒息都要发作几次。天晚上,外祖母离开时还平安无事,可是她在夜深时又来看,却见呼吸急促,她大惊失色地叫道:“啊!天,你多受罪呀!”她马上走出去,大门阵响动,不久她便拿着刚出去买白兰地酒进来,因家里没有酒。很快便感到轻松。外祖母脸色微红,神情不大自在,目光中流露出疲乏和气馁。
开,让你轻松轻松吧。”她说,并且突然离开,但仍然亲吻她并且感到她那清新面颊有点湿润,莫非这是她刚才穿越黑夜空气所留下湿气?无从得知。第二天,直到天黑她才来到卧室,据说她白天不得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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