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立凡：
“那你带她去哪里？”
牛爱国：
“想
好几天，也没合适
地方。”
崔立凡拍着手：
“大祸临头不是说你跟
个女好，而是要带她走。”
牛爱国：
“何以见得？”
崔立凡：
“带她走容易，带走之后，是只想跟她玩玩，还是最终要娶她？”
觉得不合适。牛爱国个人去合适，带着章楚红就不合适。这时才知道自己在世界上可去地方少。正犹豫间，“雪赢鱼豆制品公司”老板崔立凡番话，又说醒牛爱国。牛爱国与章楚红事李昆直没有察觉，做豆腐崔立凡却看出牛爱国有些异常。这天牛爱国到东光县送豆腐，崔立凡要到东光县收账，也跟去。牛爱国开着车，崔立凡在旁边坐着。牛爱国仍想着与章楚红逃到哪里去，也不说话。车出沧州城，崔立凡端详牛爱国：“能看出来，你最近有心事。”
牛爱国：
“何以见得？”
崔立凡：
“你刚来沧州时脸蜡黄，后来小脸红扑扑，现在又黄。”
“这不结。如是两人在外边漂着，
现在就能告诉你，是步死棋。你想啊，她现在丈夫开着个饭店，又贩皮毛，才能养她；你就会开个车，漂在外边，顾住个人行，顾两个人就勉强；你哪里说得起这话？”
牛爱国愣在那里。崔立凡：
“你跟她说得着，是因为她现在由丈夫养着，你就是与她说个话；等你养她，就成过日子，到时候就该说过
牛爱国：
“刚认识时是在起玩玩，现在就不样，想娶她。再没有跟她说得着。”
崔立凡：
“祸就出在这里。如只是玩玩，回头把她丢，不拦你；如想娶她，你可能把她带回沁源老家？”
牛爱国与崔立凡处得久，也将自个儿与庞丽娜事给崔立凡说过；现在崔立凡句话，说中牛爱国心病。牛爱国摇头：“老家还是锅粥，与老婆还没离婚，哪里敢再去添乱？”
句话说中牛爱国心病，牛爱国半天没说话。崔立凡又说：“你过去不爱说话，后来爱说话，现在又不爱说话。”
事到如今，是牛爱国正犹豫间，无人商量；二是他与崔立凡也算好朋友，遇到事情，两人爱在起讲理；同时觉得崔立凡既不认识章楚红，也不认识章楚红丈夫李昆；便将他与章楚红事，来龙去脉，五十与崔立凡讲。直讲到章楚红让牛爱国带她走，自己正在犹豫。没想到崔立凡听完，猛地拍牛爱国掌：“兄弟，你大祸临头。”
牛爱国：
“何以见得？”
崔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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