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楚红啐牛爱国口,又用手胡噜下他头。牛爱国本来胆小,也是喝多酒,酒壮着胆,放下照片,竟下抱住章楚红。他以为章楚红会推他,如果推他,他就开句玩笑解个场;但章楚红也没推他,任他在那里抱,任他胡噜她后背;牛爱国拉章楚红到里间,他以为章楚红会推他,章楚红也没有推他;到里间,牛爱国下把章楚红按到床上,然后脱她衣服,脱自己衣服,摘她乳罩,摸她大奶;这时章楚红推开他,他以为章楚红要穿衣服,但章楚红光着身子,倒搪瓷缸子温水,又拿个脸盆让牛爱国端着,她浇着温水,用手给他洗下身。洗完,擦干,章楚红蹲下身,用嘴噙住牛爱国。牛爱国快年没挨女人身子,身子下就化。两人在床上忙三个小时。章楚红喊得屋里缸盆都有回声。牛爱国汗出得像水浇样。月光照在床上,觉得月亮像太阳样热。牛爱国是结过婚人,但在床上,第次知道什是女人。过去,牛爱国跟庞丽娜在床上办这事时候,庞丽娜闭着眼睛,从头到尾没有声响;现在章楚红呐喊时候,眼睛却是张着,越喊越张,越张越大。这越张越大,把牛爱国也张开。这时牛爱国觉得自己与这个饭店有缘,当初在这里丢个鱼皮口袋,现在得到个女人。等两人完事,天已微明,这时牛爱国酒醒,身上汗开始往回退,心里也开始后怕。同时感到对不起朋友李昆。章楚红看出他神色,倒替他解围:“他在外边贩皮毛,也拈花惹草。”
牛爱国:
“你咋知道?”
章楚红:
“他下边有病,不敢挨他。”
,从头至尾,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不是因为庞丽娜,他还不会千里迢迢来到沧州。说完,牛爱国也哭。自离开沁源,到沧州,牛爱国没说过这多话。说完,心里痛快许多。在别人面前没说,在章楚红面前说。说不算,还哭。两人哭完,又觉得不好意思。这时章楚红换个话题。章楚红:“在张家口没这胖,还是来到泊头,长这多肉。”
牛爱国:
“你在张家口有多瘦?”
章楚红起身去里间,拿出张照片让牛爱国看。那时章楚红果然很瘦;但瘦也就是身材,前边两个大奶,仍是这大。章楚红这时说:“知道今天为啥和你喝酒?”
牛爱国:
牛爱国吃惊,这时明白章楚红给他
“凑巧呗。”
章楚红:
“还真是凑巧,今天是生日。”
牛爱国吃惊,忙站起身:
“祝嫂子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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