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奚溪笑笑,看着吴姨,“你劝得了吗?”
她说话不好听,吴姨连忙把嘴闭上,没再说话。
对啊,她只是一个保姆,哪里轮到她管这种事?
贝奚溪接下来也没再跟吴姨说话,这位阿姨当时对她可差着呢,连饭都不给她做。跟曹砚一个鼻孔出气,不让她有一分钟好过的时间。
但她现在没找吴姨的茬,她又吃了一会饭之后,手机便响了起来。
吴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能感觉出来曹砚状态不是很好,心想可能是跟奚溪吵架了。
她没敢多说话,得到答案后,关起门转身,又去楼上叫贝奚溪。
到房门外敲门,等里面的人应声,她才打开房门,站在门缝中往里走一遍,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贝奚溪说:“溪小姐,吃晚饭了。”
中午醒来基本没吃什么,就吃了小半碗粥,贝奚溪是饿的。
她穿过去占了的那个身子,是光吃不胖体质,让她在吃东西上没了顾忌,一时之间也转变不过来。
会来,他一点都不知道,越想脑子就越要炸,胸口涨疼得厉害。
后悔,后悔几次到了嘴边的话没问出来,如果问出来,如果他知道她是谁,现在是不是也不会这么难受到想死?
喝得有点上头,心里的难受实在没法排解。
他放下酒瓶酒杯,打开游戏机,握着手柄打开一个足球游戏,进了游戏开始踢球。
一边玩一边忍得心脏要爆炸,输了游戏之后一把把手柄摔出去,摔得坏开裂口。
电话是她哥哥贝奚严打来的,接通后在电话那头关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出门下楼,到餐厅去吃饭。
到了餐厅坐到桌边,吴姨给她盛饭,她没问也跟她说:“少爷说不饿,不吃了。”
贝奚溪冷笑一下,在饭碗放到她面前后,她吃她的。一边吃一边在心里想,照这么看,曹砚确实是认出她了,发现了事情有蹊跷。
吃两口饭,她看向吴姨,问她:“他在干嘛?打游戏?”
吴姨摇摇头,“在喝酒。”然后没忍住,又多问了句:“你们吵架了吗?要不要我劝劝?”
摔了手柄后他抬手捏住眉心,忍着,bao怒,想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却平复不下来。
然后他靠在沙发上继续喝酒,摸出手机看自己和“溪溪”的聊天记录,一条条往上翻,很想发信息过去问问,她在哪,但知道发过去就是发给现在的贝奚溪,只好忍着。
这样不知道翻了多久,翻得几乎整颗心脏都被放到粉碎机里绞碎一般。
在疼到极点的时候,门上响起了敲门声,吴姨开门问他:“少爷,吃晚饭了。”
曹砚摊下手来,手里握着手机,“不饿,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