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溪不知道纪思南羡慕曹砚是哪方面,她看看他,笑笑,很小声:“不信。”
纪思南也笑笑,“看来你知道们事情。”
奚溪笑着摇摇头,“不知道。”
这话如果聊下去,得聊出很多事情来,但现在这种情况之下,明显不是聊这些时候。无关痛痒话能说几句,再深点,就别说。
纪思南当然也不再说,只觉得跟她聊两句曹砚,和奚溪之间更熟点。
曹砚左手搭在方向盘上,袖口处露出刚套到手腕上不久菩提珠子,“总问自己老公是不是有事,要干嘛,你觉得合适吗?你觉得新婚期老公对自己老婆,能想干嘛?”
车上都是人,奚溪不想听他耍流氓,对他说:“没事就挂啊,在车上。”
知道她今晚回来就行,曹砚没啥意见,“那晚上见。”
电话挂掉后,奚溪放下手机,把手往袖子里缩缩。
还没再做点别,就听到旁边纪思南开口问她:“曹砚?”
西山上地安寺找大师拜拜,说自己最近有点邪,让大师给驱驱邪。
大师问他怎个邪法,也好对症下药。
他不说内情,只说句:“你按最邪办就行。”
大师:“……”果然很邪。
曹砚在山上神神叨叨又忙活小半天,中午还留在寺里吃斋饭,下午下山时候,手腕上多串金刚菩提佛珠手串,接头处吊块蜜蜡,都是上品。
奚溪没再跟他聊下去,靠去椅背上,闭上眼睛休息。
在她休息过程中,纪思南拿出自己手机,上网翻路有关奚溪以前八卦。
他以前没多关注过,现在看下来,
从纪思南嘴里听到这个名字,有那丢丢奇怪感觉。现在录制已经结束,车里没有摄像机,所以也不必太避讳各种敏感话题。
奚溪稍愣下,冲纪思南点点头,“嗯。”
然后纪思南又笑着问:“他是不是还是和小时候样,特别拽,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到这个,奚溪深表同意,连连点头,“嗯嗯嗯。”
纪思南有点感慨,“还挺羡慕他。”
开着车到山脚下,手机响起来,看到来电人事“溪溪”,他立马靠路边停车,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回来吗?”
奚溪节目录制结束后,拿到手机就看到数量惊人未接来电还有微信信息。
她现在坐在回淞城车里,看着车窗外倒退风景,“节目录制期间不准用手机,你有急事吗?”
现在可以用手机,那就是录制结束,曹砚还是问:“几点到家?”
奚溪算算,“得有点晚吧,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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