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男生便说过“见他还用穿高定”之类话,后来节目录制过程中各种装不熟,时
刚开始得知男生要学抽烟,陶时延确实有些生气,吸烟不是有益身心健康好事,能不碰尽量不碰。
可现在莫名其妙把人弄哭,他想气也气不起来。
“好,别哭,”陶时延低声道,“是不对。”
大晚上不睡觉敲人家门讨烟,人家问原因他又不说,其实程奚知道自己纯属无理取闹,可喝酒完全控制不住。
要是对方直冷下去,他能闹更理直气壮些。
被人像猫儿似捏着,股火窜上胸腔,程奚瘪着嘴便想拍陶时延胳膊。
可他忘自己姿势。
撑着陶时延胸口手松开,重心个不稳,他控制不住地向前栽——
“咚”声,两人额头实打实地撞到起!
“嘶………”程奚疼倒吸口冷气,本来能忍住眼泪跟泄洪似往外狂飙,“……你头用铁做吗?!”
思念齐齐涌上……
程奚沉默片刻,垂下眼皮,眼尾泛起抹红。
他肤色白,稍微挂上点颜色便十分显眼。二人距离极近,陶时延自然看见,意识到些什。
“……程奚,”陶时延放轻声音,“你哭。”
“你才哭呢。”程奚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现在对方突然道歉,他反倒特别不好意思。
“行……吧,那原谅你,”程奚心虚地转转眼珠,“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陶时延瞬间get到他意思:“想要烟?”
“嗯嗯嗯!”程奚疯狂点头。
“回答个问题就给你……放心,不逼问你原因。想知道……”陶时延顿顿,“究竟哪里惹过你,让你直对满怀敌意。”
力作用是相互,陶时延也好不到哪儿去。皱着眉扯张纸巾塞进对方手里:“用不用去医院。”
“你以为可以把打去医院?你太高估自己!”
程奚疼眼冒金星,加上眼泪糊脸看不清东西,怕滑下去,下意识环上对方脖颈。
边骂骂咧咧边接近,仿佛赖在主人身上撒气小猫。
陶时延更无奈,捏住他腰侧帮他保持平衡。以前只是看着男生腰细,现在才发现竟然只手就能捏住,瘦他力气都小几分。
“抬头看看。”
程奚:“又不是猴,凭什你说看就给看?”
这种话只有学龄前儿童才说得出来,陶时延知道喝酒会影响智商,但从没想过喝酒能让人变得如此幼稚。
他无奈地叹口气,抬手捏住对方下巴左右晃:“怎才能不哭,说。”
“你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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