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刘导赔笑脸,“不说,你别生气哈。”
没有外人打趣,程奚自在很多,跨进养心殿大殿,陶时延带他在熟悉小几边落座,上面是熟悉保温罩。
今晚吃食比较清淡,是简单粥和小菜。
听见人
“去哪儿?”程奚茫然。
陶时延顿顿:“侍寝。”
程奚沉默片刻,之前他开玩笑说要篡位,现在他是真想弑君篡位。
狗皇帝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但毕竟在录制中,人家皇上开口他不得不从,程奚拿着信和发簪,亦步亦趋地跟在陶时延身后。
陶时延吐出四个字:“保护龙子。”
程奚:“……哦。”
还他妈不如不转移。
“找到线索。”这时陶时延终于想起正经事。
“有几封信。”
周围很静,静到程奚能清楚听见自己心跳声音。
“、不怕。”
他佯装镇定,开口却发现嗓子已经哑,此地无银解释,“晚上吃太咸。”
“嗯,你不怕,”陶时延说,“那是不是可以松手。”
程奚低头,这才看见自己右手正抓着人家衣角。陶时延穿私服来,黑色T恤下摆被他抓皱皱巴巴,可能是出于害怕下意识动作,毫无印象。
远远看见两位风景画般大帅哥,小禄子招呼道:“呦,程贵妃,你又来侍寝啦!”
程奚:“……和陶老师商量点事情。”
“皇上,您应该雨露均沾,”小禄子根本不听程奚,红着脸重复耳机里刘导话,“不能逮着只羊薅啊,他都揣崽啦!”
回头看看男生泛红耳尖,陶时延拿过小禄子耳机,“老刘,你知道出得起违约金。”
那意思是再BB就辞演。
程奚回到桌前,说话时候目不斜视,只盯着抽屉,身体偏向侧,“唔……里面还有根发簪。”
陶时延嗤声,走到墙角,直接把纸人扔出寝房。
然后听见外面:“啊啊啊妈鬼啊啊啊啊!这是什玩意……刘导求你换个人拍这段吧不行啊嘤嘤嘤……”
程奚为摄像大哥默哀三秒,又找圈,怕摄像大哥崩溃没多停留,很快和陶时延离开别苑。
养心殿与松澜阁不在同方向,到岔路口,程奚正琢磨怎和陶时延道谢离开,身旁男人却朝他偏偏头:“跟走。”
程奚生出股想原地去世冲动。
被吓到拽别人衣服什,也太丢人吧。
“……呃,”他松开手,找个非常幼稚借口,“不是抓。”
“嗯,是衣服自己跑到你手里。”
程奚立刻转移话题:“……你怎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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