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打开，唯
不同
是白灼菜心。
程奚：“……”
程奚：马景涛怒吼.jpg
……陶时延，
日你仙人板板！！！
作者有话要说：
程奚沉默片刻，去杂物间翻箱倒柜，找出只看起来打人非常痛网球拍。
不过网球拍没派上用场，四十分钟后门铃倒真响
，来人却不是陶时延，而是门卫大叔。
“业主您好，您外卖写错地址，送到门岗。”
程奚头雾水。
跟大叔倒过谢，程奚拿回满满大袋外卖。外卖盒上餐厅名他认识，是松江家口碑不错私房菜。
通。
“喂？”
“是。”男人声音自电话那端传来，经过电流处理更低更磁，分外好听。
“知道，”程奚确认，“你摁错吗？”
嗓子沙哑，语调低沉，陶时延得出结论：“没。你是不是不开心？”
自作自受程小奚。
他记得这家牛蛙锅和水煮清江鱼不错，又麻又辣，特别过瘾。
心情微妙地好点点，抱着期待，程奚噔噔噔跑去饭厅，将餐盒摆到桌面上。
打开个，菌菇汤煮包菜。
打开第二个，菌菇汤煮秋葵。
打开第三个，菌菇汤煮小油菜。
闻言，程奚时没反应过来，不懂陶时延从哪发现他不开心，也不懂对方问话意图。
他扯个借口：“挺开心啊，大概是饿，说话没力气造成错觉。”
陶时延“嗯”声，“你家在哪。”
干嘛？要上门PK？程奚摸不着头脑，报个门卫地址。
然后电话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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