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听到过，”汤米说，“想必这是真
。听到跟你
模样。太遗憾
。才第二次而已。很幸运没发生这样事。”
“
静，当们朝那条船走近时候，能听到脚下鞋子在吱嘎作响。没过多久就留意到踩在草丛上脚开始下陷，于是喊道：“好，们只能走到这里。”
另外两个人在身后，都没有表示反对，当回头朝后看时，见汤米再次搀着露丝胳膊。但显然这只是为扶住她。迈着大步走到距离最近枯树干旁，这里泥土比较结实，然后靠着树干平衡身体。汤米和露丝也学样子走到另棵树旁，那棵树都空，比这棵更枯瘦，在后方左边。他们分别靠在树两边，似乎安顿下来。然后们望着搁浅船只。现在看得到船上漆都剥落，小船舱木板框架都开裂。船舱原来是漆成天蓝色，但现在映着天空看起来几乎是白色。
“不知道船是怎
到这里来，”说。提高声音，想让其他人听到说话，以为还会有回音。可是发出声音非常切近，令人意外，仿佛是在个铺着地毯房间里。
这时听到汤米在身后说：“也许现在黑尔舍姆就是这样。你们觉得呢？”
“为什黑尔舍姆会是这样？”露丝听起来是真心感到不解，“就因为关门也不会变成沼泽地啊。”
“想不会。没动脑子。但现在总是觉得黑尔舍姆变成这样。完全没逻辑。实际上，这跟脑子里画面很相像。只不过那里没有船，当然。那倒不是太坏，如果变成现在这样话。”
“这倒滑稽，”露丝说，“因为有天早上做个梦。梦见在楼上十四号教室。知道整个校园都被关闭，可就在十四号教室，朝窗外看，看到外面发大水。就像大片湖水样。能看到各种垃圾从窗户下面漂过去，空饮料盒什。但完全没有惊恐什感觉。切静好，就像现在这样。知道没有任何危险，变成那样只是因为学校关门。”
“你知道，”汤米说，“梅格·B在们中心待过段时间。她现在走，去北方什地方做第三次捐献。再没听说过她消息。你们俩有听过吗？”
摇摇头，因为没有听到露丝说话，于是回头去看她。开始还以为她仍然在望着那条船，但后来发现，她是凝望着远处空中架慢慢爬升飞机留下尾迹云。然后她说：
“告诉你们件听说事吧。听说克里茜消息。听说她在第二次捐献中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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