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
地方坐
下来，你知道，就是三年前那次。
看得出，她也记起几年前事，因为她
开口就说那件事，仿佛事情只是发生在昨天。没有解释，什
都没有，她只是没头没尾地说：‘汤米，犯个错误，上次跟你谈话时候。早就该找你纠正过来。’随后她又说，应该把她从前跟讲那些话全部忘掉。说她告诉，无需担忧缺乏创造力这种事，其实是帮很大个倒忙。说终归还是其他导师说得对，艺术创作这垃圾，无论如何说不过去……”
“等下，汤米。她真是说你艺术创作很垃圾吗？”
“即便不是‘垃圾’这个词儿，也是差不多意思。不值提。可能是这说。再不就是能力不足。倒还不如直接说垃圾为好。她说她很抱歉上次跟说那样话，因为如果不是她，可能到现在早就把问题都解决。”
“这期间你都说些什？”
“不知道说什好。最终她开口问。她说：‘汤米，你在想什呢？’于是就说，也说不准，但不管怎说她无需为担心，因为现在就挺好。她就说，不，这样不好。艺术创作是垃圾，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跟说那些话。对她说，可那又有什关系呢？现在挺好，也没有人继续为这事取笑。可她还是大摇其头，还说：‘有关系。不该跟你说那些话。’这时才想到，她说是以后，你知道，就是们离开这里之后事。于是说：‘可不会有事，老师。真做好准备，知道怎照顾自己。等到捐献时候，肯定能做好。’说这些话时候，她开始猛地摇头，她摇得太厉害，都担心她会头晕。然后她说，‘听说，汤米，你创作，这很重要。不仅仅因为这都是证据，更是为你们自身缘故。你们会从中获益很多，你们自己获益。’”
“等下。她是什意思，‘证据’？”
“不知道。但她绝对是这说。她说们创作很重要，说‘不仅仅因为这都是证据’。天知道她是什意思。真还问过她，就在她说那句话时候。说不明白她跟说这些话是什意思，这跟夫人和夫人艺廊有关系吗？她长叹口气，然后说：‘夫人艺廊，是啊，那很重要。比从前认为远远更为重要。现在算是明白。’然后她又说：‘你瞧，你不懂事还有很多很多。汤米，也不能讲给你听。关于黑尔舍姆，关于广大世界中你们所处位置，各种各样事。但是也许有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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