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位是打哪儿来?”又问遍。
“什?”她说。
“你们几位是打哪儿来?你要是不高兴回答,
可她并没在听。因此有好会儿工夫没搭理她。们光是跳着舞。天哪,这个傻姑娘真能跳舞。布迪.辛格跟他臭乐队正在演奏《就是这回事》,可是连他们也没能把那曲子完全糟蹋掉。
这是支不起歌曲。们跳舞时候,没想玩什花样——最讨厌个人在舞池上耍花样显本领——可老带着她转来转去,而她也跟得很好。
可笑是,本来还以为她也在欣赏跳舞呢,可突然间她说出句十分愚蠢话。“和女朋友昨天晚上看见彼得.劳尔,”她说。“那个电影演员。他本人。正在买报纸。他真神气。”
“你运气好,”对她说。“你运气真好。你知道吗?”她真是个痴子。可真能跳舞。忍不住在她笨脑瓜顶上吻下——你知道——正吻在那个笨地方。吻以后,她十分生气。
“嗨!怎回事?”
池上带着你跳,就是压根儿不会跳舞,你最好办法是干脆留在桌上跟她痛饮醉。
“你真能跳舞,”对金发女郎说。“你真该去当个舞蹈家。说是心里话。跟舞蹈家起跳过舞,她还不及你半哩。你可曾听说过玛可和米兰达没有?”
“什?”她说。她甚至都没在听说话。她直在东张西望。
“问你听说过玛可和米兰达没有?”
“不知道。不,不知道。”
“不。没什。你真能跳舞,”说。“有个小妹妹,还在他妈念小学四年级。你跳得简直跟她样好,而她跳舞跳得比哪个活着或者死去人都好。”
“说话留神点儿,你要是不介意话。”
倒真是个贵族小姐,嘿。位女王,老天爷。
“你们几位是打哪儿来?”问她。
可她并没回答。她正忙着东张西望,大概是看看老彼得.劳尔有没有在场,揣摩。
“呃,他们是舞蹈家,尤其是那个女。可她跳得并不太好。她把该做切都做,可她跳得并不怎好。你可知道个跳舞跳得真正好姑娘是怎样?”
“你说什?”她说。她甚至都没在听说话。她心思完全用在别地方。
“问你可知道个跳舞跳得真正好姑娘是怎样?”
“啊——啊。”
“呃——关键就在于搭在你背上那只手底下。要是手底下什也感觉不到——没有脑袋,没有腿,没有脚,什也没有——那这姑娘才是真正会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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