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惜,”祁星辰的声音软软的,“如果没穿书,可能我这辈子都体验不到被家人疼爱、被粉丝崇拜、被授予最高荣誉的感觉。能有这样的经历我已经很知足很知足了,我不贪心。”
“那等回去之后呢,想不想找你的亲生父母?”
“不想,”祁星辰干脆道,“如果他们主动找我,我会尽到为人子女的责任。可要是他们不找我的话我也不会打扰他们的生活,我一个人已经习惯了。”
柏夜心脏被牵扯着,丝丝络络的疼。他不想再提不开心的事,捏捏祁星辰后颈:“实话实说,咱们第一次见面,我用台本抽你的时候,你害不害怕?”
“其实没什么感觉,那时候晕乎乎的,脑袋里全是‘我爱豆怎么会来’,根本没心思害怕。”
空间逐渐灼热,柏夜手探进祁星辰的T恤,向上滑到胸口之时,指尖触到了与细腻截然相反的感觉。
“这是什么”他皱着眉掀起T恤。
随即在小男友的左胸,看到了一枚月亮形状的刺青。
祁星辰心知他一定会看到,红着脸解释:“刺青可以刺破皮肉,将图案永远留在身体里。夜哥,我想我想用这种方式记住你。”
柏夜指尖抚过那图案,忽然笑了。
玩旋转木马,去鬼屋,坐过山车,在海边吃了一顿烧烤唔,还顺道打了二十分钟水漂。”
“玩了这么多”祁星辰掰着手指头数来数去,“夜哥,现在几点。”
柏夜看了眼表,“快零点了。”
听到时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几秒,随即祁星辰扯扯柏夜衣袖,“夜哥,去洗澡吧,一起,咱们只剩一件情侣该做的事没做了。”
柏夜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起身抱着人去了浴室。
“机场呢,为什么不给我买咖啡?”
“你居然还惦记着!我当时好像是算错人数,忘把你算进里面了。”
“穷游那次自行车赛,其
“好巧,我也想用这种方式记住你。”
柏夜脱下上衣,左心口同样的位置,
刺着一枚耀眼的星星.
一场情丨事延续很久,从浴室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祁星辰靠在柏夜肩头,听着他的心跳。柏夜摸摸爱人柔软的头发,低声问:“好不容易拿到影帝,却不得不离开,不可惜吗?”
今天一整天,他们谁都没提记忆重置的事,好像太阳一定会如常升起,也好像明天睁开眼睛,一定会看见彼此的脸。
可他们心里都清楚,“明天”这两个字有多沉重。
它代表着新生。
也代表着,遗忘。
柏夜把祁星辰抵在墙上,两人疯狂的接吻,吻到榨干对方最后一丝氧气,吻到似是要把爱人印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