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泽,活到现在17年,最开心日子就是你陪度过这段岁月。常常在想,到底是走什狗屎运才能遇见你。”
“也要和你说声对不起,答应过你起高考,现在看来,要失约但没有,你也要认真高考,好不好?会在天上看着你。”
“嗯、嗯嗯”祁嘉泽泣不成声。
“这才对嘛你看。”
陶宣吃力地举起手机,屏幕上正是二人共享位置界面,“你看,代表你和两个小箭头重合在起,说明们会直在起。嘉泽,别想,也别忘。”
沉默可怕。差不多三十秒后,祁嘉泽抖得不行声音响起,“血、好多血!”
他抱着陶宣坐到地上,双手捂住陶宣刀口,“堵不住,怎办,好多啊哥,你快点找纱布,还有消炎药,快点!”
“你、你别傻,”陶宣无奈地摇摇头,“这是郊区,哪来纱布。”
“可是、可是没有纱布,你伤口怎办,堵不上!”
“好好,你别哭,”陶宣咳两声,“给点时间好不好,有话想说。”
“们会直在起”
拿着手机手无力地滑落。
陶宣永远留在6月3号。
那个没来得及做手术,没来得及和祁嘉泽起高考,初夏。
祁嘉泽听话地闭紧嘴,眼泪却控制不住。陶宣伸手帮他擦眼泪,发现擦不完,最后放弃,拿出手机。
“姐。”
他先唤神色怔忡陶桃:“刚才你说所有话,已经录下来发给警方。他们在身后不远,马上到。收手吧,希望是你杀最后个人。”
然后他握住祁星辰手:“星星哥,其实知道是你让嘉泽来照顾、帮补习。谢谢你,这辈子能有你这个哥哥,很感激。”
也许是口气说太多话,陶宣喘会儿,才抬头看祁嘉泽,“你怎还在哭呢,不是你说男子汉不可以哭吗?别哭,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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