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织田作看到太宰与他笑眯眯告别。
你可能即将与友人恒久分别,却无法动,也无法阻止。
原来,会是这令人难过事情吗?
“——虽然阻止织田作这件事干很好。”太宰将胳膊枕在脑后,“但是,并不认为你应该掺进这滩浑水里去。”
“为什?”少年神色冷凝而沉重,“因为港黑首领可能会杀掉吗?或者……太宰担心会死在
在少年温暖笑容下,青年身体陷入无法抵抗麻痹感之中。
他直挺挺坐在那里,却无法动哪怕根手指。即使唇角颤抖,也无法开口说话。
织田作只能这眼睁睁看着少年笑着对他挥手,转身离去。
那双眼睛明亮,如水波光。
他是想制止那个少年转身离去。
“咲乐他们……孩子们差点死在面前,这是失职。”
“明明被织田作先生说‘咲乐他们麻烦你’这样话,并且夸下‘今后继续麻烦也是可以’这样海口……却没有尽到相应职责。”少年低下头去,眉眼微垂,神色略带失落,“对不起。”
“所以,至少让在这之后为咲乐他们做些什。”少年是这说。
但是——
“你也只是个孩子。”织田作神色平静说道。
。
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样,没有那份稳操胜券笑意。
而织田作则用目光默默拒绝他。
“知道。”织田作是这回答。
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去,也不得不做。
没有人会比织田作更解纪德异能力,当单枪匹马独自对敌时候,无疑是个犯规存在。
织田作很担心,会就此再也见不到他。
而此时,他意识到点。
如果此时站在立夏那个位置上人是他,那被留下人,又会是何等想法?
死亡最强大力量不在于它能让人死去,而在于让留下来人感到痛苦。
闻言,立夏愣住。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人向他说过这样话。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太宰会将织田作称为是‘治愈系男子’。
“织田作真温柔啊。”立夏这想着,也这说出来,“你以后,定会遇到更多很好人。”
“——禁锢。”
但是——
“们还有另种选择。”少年望向织田作目光诚恳极。
诚恳到似乎不听下他建议,似乎就会产生种悲伤微妙罪恶感般。
于是织田作开口问道:“什?”
“代你去。”少年目光随着思考合理理由而游移瞬,“说到底,这也是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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