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爵士,”埃克索停下手头活儿,喊道。“你能帮忙拉着这头羊吗?可怜妻子已经拉不动。”
老骑士没有反应,埃克索以为他没听见,正准备再说遍,高文却突然转过身来,脸上庄重得可怕,以至于他们两人都瞪大眼睛。
“看到他们在下面,”老骑士说。“现在,谁也拦不住他们啦。”
“你看到谁呢,先生?”埃克索问。骑士没有说话,
你们有些人会有隆重纪念碑,让活着人记住你们受罪。有些人只会有粗糙木头十字架或者彩色石块,其他人呢,就只能藏匿在历史阴影中。无论如何,你们都是个古老进程部分,所以当初立巨人冢,有可能就是为纪念这个地方很久以前发生过类似悲剧——年轻无辜者在战争中遭到屠杀。除此之外,很难想到立此巨冢其他原因。如果建在低点地方,们祖先也许是为纪念场胜利或位国王。但是,为什要选个这高、这远地方,把沉重大石头堆得比个人还高呢?
敢肯定,埃克索疲惫地走上山坡时,同样也为这个问题感到疑惑。那个小姑娘第次提到巨人冢时,他想到是个东西立在大土堆上。但这个石冢却在山坡上突然出现,周围没有任何其他东西提醒人们它存在。不过,山羊似乎立即意识到这是个特殊地方,石冢刚出现,像根黑色手指指向天空时,它就马上疯狂地挣扎起来。“它明白自己命,”高文爵士说道。他拉着马往山上走,比特丽丝坐在马背上。
现在呢,山羊似乎忘记之前恐惧,正心满意足地啃着草。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魁瑞格气息,对人和山羊都能起作用?”
问这话是比特丽丝,她正用双手抓着拴羊绳子。埃克索这下子把羊交给她,自己正用石头把根木桩砸进土里,拴羊绳子绑在木桩上。
“谁知道啊,公主。但是如果上帝真关心山羊话,那就该快点把母龙引来,否则这可怜东西孤零零地要等很久啊。”
“如果羊先死,埃克索,你觉得母龙会吃死动物身上不新鲜肉吗?”
“母龙喜欢什肉,谁知道呢?不过这里有些草,公主,虽然不怎样,但能让山羊活阵子。”
“你看那儿,埃克索。们两人都累,还以为骑士会帮忙呢。可他已经忘记他平常礼貌。”
确如此,到石冢之后,高文爵士就异常沉默。“这就是你们要找地方,”他几乎有些生气地说,然后就转身走开。现在,他背对着他们站着,盯着天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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