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还会帮你们说话。”
武士用斧头劈柴的声音,那时候肯定就在院子里回响,和现在一样。实际上,埃克索仍能清晰地回忆起来,当时他一边看着僧侣们列队进入对面的建筑,一边心里疑惑:从传来的声音看,这是一个人劈柴,还是两个人呢?因为第一声劈柴的声音刚传来,紧接着又响起了第二声,很难判断后者是劈柴发出的声音,还是前一声的回声。现在,埃克索在黑暗中躺着,回想这件事情,他相信当时埃德温也在那儿,一斧子一斧子跟着维斯坦劈柴。男孩很可能已经很会砍柴了。当天早些时候,在他们到修道院之前,男孩曾用随手找到的两块扁石头飞快地挖坑,让大家都很惊讶。
那时候埃克索已经停下来休息了,武士让他保存体力,因为等会儿还要爬山到修道院去。所以他站到士兵仍在流血的尸体旁边,以免在树枝上聚集的鸟儿下来糟蹋。埃克索记得,维斯坦一直用士兵的剑挖坟墓,还说他不愿意用自己的剑挖,以免弄钝了剑刃。但高文爵士却说,“无论士兵的主人有什么阴谋,士兵自己死得很有尊严,骑士的剑给他挖坑安葬,正是得其所哉。”不过,这两人都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埃德温用原始工具挖得飞快。随后,两人继续干活的时候,维斯坦说道:
“高文爵士,我担心布雷纳斯爵爷不会相信这个说法。”
“他会相信的,先生,”高文爵士一边继续挖坑,一边回答。“我们两人关系有点儿冷淡,但他把我当做老实的傻子,编不出这样的奇怪故事。我甚至还可以跟他们说,士兵在我怀里流血而死的时候,还一直在谈论强盗呢。你可能认为,说这种谎话是一桩严重的罪行,但我知道,上帝会仁慈地看待这件事的,难道这不也是为了避免更多流血吗?先生,我会让布雷纳斯相信我的。不过,你仍旧有危险,应该早点回去。”
“高文爵士,我在这儿的任务一完成,就立即赶回去,绝不耽搁。如果我的马脚没有痊愈的话,我甚至可能拿它换另一匹马——到东方的沼泽地,可要骑很长时间呢。不过,那样做我会难过的,她可是一匹难得的马。”
“确实难得!我的霍拉斯,哎呀,已经没那么灵巧啦,但很多次紧要关头,他都在我身边,就像你的这匹母马刚刚赶到你身边一样。真是匹难得的马,失去她,你会伤心的。但话说回来,速度很关键,所以你还是上路吧,别管你的任务了。我和霍拉斯会对付那条母龙的,所以你没有理由还念念不忘她了。不管怎么说,我刚才抽空好好想了一下,布雷纳斯要让魁瑞格帮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