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对面来
帮村民，但随即发现自己和比特丽丝已被团团围住。不同年龄和体形撒克逊人挤上来，有些拿着长矛，有些挥舞着锄头、镰刀等工具。几个声音同时跟他们讲话，好像还有更多人陆续赶来。埃克索感到火把热度扑面而来，他把比特丽丝抱得紧点，目光凝视周围，看能不能找出带头人，但没找到。而且，每张面孔都神色慌张，他意识到，任何鲁莽动作，都可能导致灾难。个眼神疯狂年轻人已经哆哆嗦嗦把刀举在空中，埃克索把比特丽丝拉过来，离刀锋远点儿，脑子里回想着他会说那几句撒克逊话。他什
都没想起来，只好发出几声安慰声音，就像对付匹不听话马那样。
“算啦，埃克索，”比特丽丝低声说。“他们不会感谢你给他们唱催眠曲。”她用撒克逊语先跟个人讲话，然后又对另个人讲，但气氛并没有改善。人们开始叫喊、争辩，条狗拽着绳子，从队列里窜出来，冲他们恶狠狠地叫。
突然，周围紧张人们下子松懈下来。他们声音低下去，最后只能听到个声音，在不远处愤怒地叫喊。声音越来越近，人群分开，个身材粗短、身形扭曲人拄着根粗拐杖，拖着脚步走到火把光亮下。
他年纪很大，虽然脊梁挺得比较直，脖子和脑袋却以奇怪角度从肩上伸出来。但是，所有在场人似乎都服从他权威——连那条狗都不叫，躲进黑暗中。埃克索对撒克逊语所知有限，但他仍能听出来，这个身形扭曲人勃然大怒，倒不仅仅是因为村民们对陌生人不友好：他在批评他们擅自离开哨岗。火光下脸孔都神情沮丧，虽然仍旧疑惑。接着，长者声音更高、更愤怒，人们似乎也慢慢想起什事情，个个悄悄回到黑暗中。等到最后个人也已经离开，周围响起攀爬梯子声音，这个身形扭曲老人仍在背后责骂不休。
最后，他转身面对埃克索和比特丽丝，用他们语言说话，而且不带点儿口音。“他们怎连这都忘记呢，而且刚才还亲眼看着那位武士带着他们两个兄弟出发，去做他们自己没有勇气做事情？他们记忆这糟糕，是因为羞愧吗，还是仅仅因为害怕？”
“他们确很害怕，艾弗，”比特丽丝说。“刚才就算脚边落下只蜘蛛，也会让他们互相厮打起来。你派来欢迎
们队伍，可不怎样啊。”
“向你道歉，比特丽丝夫人。也向你道歉，先生。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这样对待你们，不过你们也看到，这是个充满恐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