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什
话，
公主？们爱怎会枯萎呢？和年轻时候傻傻热恋相比，现在们爱不是更深吗？”
“可是，埃克索啊，们都不记得那些日子。后来很多年事情，也都记不住
。们不记得们之间激烈争吵，还有们珍惜那些快乐时光。们连儿子都不记得，也不知道他为什离开们。”
“们还可以恢复那些记忆，公主。而且，无论记得什、忘记什，对你心都会是
样。你感受不也是这样吗，公主？”
“是啊，埃克索。可是，又想，们心里感受，会不会像今天这雨滴样呢？天上雨早就停，不过树上浸满水，所以还有些雨滴落在们身上。在想，没有记忆，就没有源头，们爱会不会慢慢枯萎、死亡。”
“上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公主。”这话他说得很轻，几乎是喃喃自语，因为他自己也感觉到，股莫名恐惧在心里涌上来。
树下。
“你湿透吗，公主？”
“不用担心，埃克索。这外套还起点作用。你怎样？”
“没事，太阳出来就干。”
他们放下行囊，靠在树干上缓口气。过会儿，比特丽丝轻声说：
“在老刺树说话那天，”比特丽丝继续说道，“那个奇怪女人要抓紧时间。她说，们要想尽办法，把们在起事情都回想起来，不论好事坏事。现在呢，们走时
“埃克索，害怕。”
“为什呢，公主，怎啦？你现在不会有什事啦。”
“还记得那个奇怪女人吗，穿着破布做斗篷？那天你看着们在老刺树那儿谈话。她看起来也许像个流浪疯子，可她跟讲故事，和刚才那位老太太说有很多相同地方。她丈夫也是被名船夫带走，她被留在岸上。她孤孤单单，边哭边从海湾往回走，发现自己来到个深谷边缘，眼前路、身后路，都能看得清二楚，路上都是像她样哭哭啼啼人。听她这样说，当时还不太害怕，埃克索，心里想，这和们没有关系。可她接着说，这块土地中魔咒，被遗忘迷雾笼罩住，这事们俩也经常谈到。然后她问，‘如果记不住你们共享过去，你和你丈夫怎能证明对彼此爱呢？’后来直想着这件事情。有时候想到就觉得害怕。”
“公主啊，有什好担心呢？们又不打算到那种岛上去，也不愿意去。”
“话是这说，埃克索。万们还没机会考虑去那种地方，们之间爱就枯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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