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得麽?”李逵道;“有甚难处!都依你便。”
当晚两个投客店安歇。次日五更起来,还房钱,同行到前面打火吃饭,燕青道:“李大哥,你先走半里,随後来也。”那条路上,只见烧香人来往不绝,多有讲说任原本事,两年在泰岳无对,今年又经三年。燕青听得,有在心里。申牌时候将近,庙上傍边众人都立定脚,仰面在那里看。燕青歇下担儿,分开人丛,也挨向前看时,只见两条红标柱,恰与坊巷牌额般相似,上立面粉牌,写道:“太原相扑“擎天柱”任原。”傍边两行小字道:“拳打南山猛虎,脚踢北海苍龙。”燕青看,便扯匾担,将牌打得粉碎,也不说什麽,再挑担儿,望庙上去。看众人,多有好事,飞报任原说,今年有劈牌放对。
且说燕青前面迎著李逵,便来寻客店安歇。原来庙上好生热闹,不算百二十行经商买卖,只客店也有千四五百家,延接天下香官。到菩萨圣节之时,也没安著人处,许多客店,都歇满。燕青,李逵只得就市梢头赁所客店安下,把担子歇,取夹被,教李逵睡著。店小二来问道:“大哥是山东货郎,来庙上赶趁,怕敢出房钱不起?”燕青打著乡谈说道:“你好小觑人!间小房,值得多少,便比间大房钱。没处去,别人出多少房钱,也出多少还你。”店小二道:“大哥休怪,正是要紧日子,先说得明白最好。”燕青道:“自来做买卖,倒不打紧,那里不去歇,不想路上撞见这个乡中亲戚,现患气病,因此只得要讨你店中歇。先与你五贯铜钱,央及你就锅中替安排些茶饭,临起身发酬谢你。”小二哥接铜钱,自去门前安排茶饭,不在话下。
没多时候,只听得店门外热闹,二三十条大汉走入店里来,问小二哥道:“劈牌定对好汉,在那房里安歇?”店小二道:“这里没有。”那伙人道:“都说在你店中。”小二哥道:“只有两眼房,空著眼,眼是个山东货郎,扶著个病汉赁。”那伙人道:“正是那个货郎儿劈牌定对。”店小二道:“休道别人取笑!那货郎儿是个小小後生,做得甚用!”那伙人齐道:“你只引们去张张。”店小二指道:“那角落头房里便是。”众人来看时,见紧闭著房门,都去
子眼里张时,见里面上两个人脚厮抵睡著。
众人寻思不下,数内有个道:“既是敢来劈牌,要做天下对手,不是小可人,怕人算他,以定是假装害病。”众人道:“正是,都不要猜,临期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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