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说!”那婆子道:“又不干事,教说甚麽?”武松道:“老猪狗!都知,你赖那个去!你不说时,先剐这个*妇,後杀你这老狗!”提起刀来,望那妇人脸上便拙两拙。那妇人慌忙叫道:“叔叔!且饶!你放起来,说便!”
武松提,提起那婆娘,跪在灵床子前,喝声“*妇快说!”那妇人惊得魂魄都没,只得从实招说;将那日放帘子因打着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地说;次後来怎生踢武大,因何设计下药,王婆怎地教唆拨置,从头至尾,说遍。
武松叫他说句,却叫胡正卿写句。王婆道:“咬虫!你先招,如何赖得过!只苦老身!”王婆也只得招认。把这婆子口词也叫胡正卿写。从头至尾都写在上面。叫他两个都点指画字,就叫四家邻舍画名,也画字。叫土兵解答膊来,背接绑这老狗,卷口词,藏在怀里。叫土兵取碗酒来供养在灵床子前,拖过这妇人来跪在灵前,喝那老狗也跪在灵前,洒泪道:“哥哥灵魂不远!今日兄弟与你报仇雪恨!”叫土兵把纸钱点着。
那妇人见势不好,却待要叫,被武松脑揪倒来,两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胳察刀便割下那妇人头来,血流满地。四家邻舍眼都定,只掩脸,看他忒凶,又不敢劝,只得随顺他。
武松叫土兵去楼上取下床被来把妇人头包,揩刀,插在鞘里;洗手,唱个喏,道:“有劳高邻,甚是休怪。且请众位楼上少坐,待武二便来。”四家邻舍都面面相看,不敢不依他,只得都上楼去坐。武松分付土兵,也教押王婆上楼去。关楼门,着两个土兵在楼下看守。
武松包妇人那颗头,直奔西门庆生药铺前来,看着主管,唱个喏,问道:“大官人在麽?”主管道:“却才出去。”武松道:“借步闲说句。”那主管也有些认得武松,不敢不出来。武松引引到侧首僻静巷内,蓦然翻过脸来道:“你要死却是要活?”主管慌道:“都头在上,小人又不曾伤犯都……”武松道:“你要死,休说西门庆去向!你若要活,实对说西门庆在那里!”主管道:“却才和……和个相识……去……去狮子桥下大酒楼上吃……”武松听,转身便走。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自去。
且说武松迳奔到狮子桥下酒楼前,便问酒保道:“西门庆大郎和甚人吃酒?”酒保道:“和个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