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并马上制订计划,对布雷曼夫人致以哀悼之情并予以经济援助。然而,在经过好几天努力之后——其间本人亦曾竭尽所能给以协助——爵爷都寻觅不到布雷曼先生家人任何行踪。看来,他已经有挺长段时间无家可归、妻离子散。
相信,即使没有这个不幸消息,达林顿勋爵也会开始他日后那些作为;他那唯愿终结不义与苦难渴望就深深地根植于他本性中,他是不可能改弦更张。事实上,布雷曼先生死后不过几个礼拜,爵爷就开始花费更多精力和时间致力于解决德国危机。众多z.府权贵与社会上名流都成为府里常客——记得,这其中就包括丹尼尔斯勋爵、约翰·梅纳德·凯恩斯[2]先生和H·G·威尔斯[3]先生,那位著名作家,以及其他很多“不宜公开”人士,在此也就姑隐其名——这些来宾经常和爵爷连好几个钟头闭门密商。
有些来宾事实上是绝对“不宜公开”,得到指示要确保不能让仆佣们得悉他们身份,有时甚至都不能让人看到他们。不过——可以自豪而又感激地说句——达林顿勋爵从来都未曾试图避过耳目;还记得有好几次,某位大人物句话说到半就停下来,警惕地瞥上眼,而爵爷无例外地都会保证说:“哦,但说无妨。在史蒂文斯面前您什话都可以讲,这点可以向您保证。”
于是,在布雷曼先生去世后大约两年间,在爵爷与那段时间已成为其最亲密盟友大卫·卡迪纳尔爵士不懈努力下,已成功地聚集起个由重要人士组成广泛联盟,其共同信念是德国现状已经不能再这样持续下去。这其中不但有英国人和德国人,还有比利时人、法国人、意大利人和瑞士人;他们身份则是高级外交官和政要、杰出神职人员、退役军方士绅、作家与思想家。其中有些绅士是因为跟爵爷见解致,深切地感觉到在凡尔赛签订和约远非光明磊落,为场已经结束战争而继续惩罚个战败国是不道德行径[4]。其他人显然对于德国或是她子民并不这关心,但他们认为该国经济乱象若不得到遏止,则极有可能以惊人之势蔓延至全世界。
等到九二二年初时候,爵爷已经开始为心中个明确目标而努力。这就是将这群同道中那些最有影响力人物齐集达林顿府,举办场“非官方”国际会议——会议将集中讨论《凡尔赛和约》中最为苛刻几个条款修订办法。为使他们努力不至于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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