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先生。”
“我的意思是说非同小可的结果。对于欧洲的发展全局而言都是如此。只要看看将要出席的人员名单,我认为这么说一点都不算夸张。”
“是的,先生。”
“这种时候可容不得有半点差池。”
“的确如此,先生。”
。诚然,他最近在履行职责时确实出过一两个明显的差错,但在性质上无论如何都是微不足道的。”
“不过,我们谁都不希望任何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令尊不小心跌倒这类的意外。”
“那是自然,先生。”
“而且当然啦,这种意外既然会发生在草坪上,那也就可能发生在任何地方。而且在任何时候。”
“是的,先生。”
“你听我说,史蒂文斯,我的意思绝非是要令尊离开这个岗位。我只是请你重新考虑一下他所承担的职责范围。”我相信,说到这里的时候,爵爷再次低下头去假装看书,并局促不安地用手指比画着一个条目:“这些疏失本身或许微不足道,史蒂文斯,可你自己却必须要认识到那其中隐含的更重大的意义。令尊堪当重任的时代正在成为过去。在那种任何一个疏失都可能危及会议成功的工作领域,请切莫再派给他任何任务了。”
“绝对不会了,先生。对此我完全理解。”
“很好。那我就把此事交给你去斟酌办理了,史蒂文斯。”
应该说明的是,大约在一个礼拜以前,达林顿勋爵是亲眼看到家父意外跌倒的过程的。爵爷当时正在凉亭里招待两位客人,一位年轻的女士和一位绅士,眼看着家父端着一大托盘大受欢迎的茶点穿过草坪朝他们走来。草坪和凉亭之间有一段长约几码的小缓坡,那时候跟现在一样,有四块石板嵌入草中充当进阶的梯级。家父就是在走到这几块石板附近时摔倒的,托盘上所有的东西——茶壶、茶杯、茶托、三明治、蛋糕——在石板上方的草皮上撒得到处都是。等我接到警报赶过去的时候,爵爷和他那两位客人已经让家父面向一侧躺好,从凉亭里拿来的靠垫和小地毯权充枕头和毯子。家父已经神志不清,面色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灰色。已经派人去请梅雷迪思大夫了,不过爵爷认为等大夫赶到之前应该先把家父从太阳
“有可能发生在,比如说,令尊正在侍餐的晚宴当中。”
“是有可能,先生。”
“你听我说,史蒂文斯,不出半个月,那些代表当中的第一批就会来到这里了。”
“我们都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先生。”
“在那之后,这幢房子里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可能产生非同小可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