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好,不用再陪狗男人。陆时亦下飞机后直奔伊瓦尔小镇,那个碧海蓝天地方,从当地居民手中租个爬满绿色藤蔓小楼,准备给自己放个大假。
然而运气不大好,度假第天,隔壁小楼也被人高价租下来。新邻居是个东方面孔,身材高大,时常甩着两条大长腿以及美手诱惑他。
更过分是,那人还勾魂似,总在晚上敲他门!
陆时亦概装作听不见,直到有天,他被敲特别烦,拉开门,“你有没有完?!”
“有,”薄谦答应飞快,“你让进去,就不敲。”
薄谦早知道会有这天,也做好面对准备,左手收拾片狼藉屋子,右手给陆时亦挂电话。
“喂。”打好几遍才接通,并且那人语气相当之差,“有屁快放。”
“你在哪。”
“机场。”
“去哪。”
昨晚折腾太很,也让陆时亦难得地深眠宿。翌日中午睁开眼睛时,陆时亦忽然有种非常玄妙感觉。
——好像脑子被人撬开,填装许多东西,又粘合起来。
他细细品味着那些填装物,有什西北律师啦,随队医生啦,假扮男友啦,个比个荒诞过分。
……呵,这个狗男人,居然趁他失忆骗他团团转!
行,那老子就让你尝尝骗人后果!
“做你春秋大梦去吧!”陆时亦警告,“下次再敲门,可不客气啊!”
“砰——”陆时亦出口恶气,非常爽地关上门,在心里默默盘算晾这狗男人多久。
五、六、七……七天,周,他晾着这狗男人周。
爽吗?爽。
想吗?扪心
“你问题怎这多?”陆时亦舌尖顶顶上颚,恶劣道,“老子去哪跟你有什关系,别烦老子。”
说完,啪地声挂掉电话。
吃闭门羹,薄谦火速开车往机场走。奈何还是晚,陆时亦飞机二十分钟前已经起飞。
薄谦无奈,找阿梁打听到陆时亦接下来行程。原来个月后是motogp第站,举办地法国。
陆时亦本来想提前五天到法国,利用休赛期好好陪陪薄谦。
陆时亦只穿条内裤,咬牙切齿地打好包裹,直接买张下午直飞法国机票。
所以没等到小男友接他下班薄谦,自己个人孤零零地回到家时,看到就是扔满地衣服,以及垃圾桶计生用品。
那意思很明显:滚蛋,以后别想染指老子。
薄谦按住眉心,两人最近感情稳定,小男生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掉。
眼前这种情况成因很明显——这小家伙,百分百恢复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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