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却发现自己嗓子状态不对,说话三个字只能听清两个。
“小鹿……”阿梁疑惑,“你感冒了吗,嗓子怎么哑成这样。用不用我给你
薄谦擦头发的手一顿,“怎么,不满意我的服务?”
陆时亦磨牙。明明是他睡鸭子,结果被鸭子睡了,谁能乐意。
“如果你不满意的话,”薄谦欺身过来,“我包售后,还可以再换一次。”
“……”陆时亦扬手把枕头丢到他身上,掐灭烟头,“睡觉!”.
“滋——滋——”
“真没有?”
陆时亦脸迈在被子里,紧紧咬住下唇,手抓着枕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说话声以外的其他声音。
“真没有……你快放开,我受不了了。”
“求我。”
“……”
陆时亦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不由产生了些难以自控的反应。
……算了,左右什么都不会,就瞎搞吧。被血气激荡的陆时亦失去耐心,咬咬牙,跨坐在了对方身上。
第一个吻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味道,青涩且混乱。薄谦任他在自己嘴上不停试探,直到发现他不管怎么都不得要领,低声命令:“张嘴。”
“……啊?”
薄谦无奈,感觉这么亲下去,亲到天亮都没有结果。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扣住他的后颈,略显粗,bao地撬开了他的唇缝。
床边的手机狂震,陆时亦皱着眉忍了好一会儿,发现打电话的人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挣扎着睁开眼睛。
刚要坐起来,便被腰上传来的强烈的酸痛感弄,的不得不重新躺下,举着手机龇牙咧嘴,“喂?”
“小鹿,我是你梁哥,半个小时之后接你去机场,提前收拾好等我哈。”
去机场……陆时亦猛地想起来,今天是周三,他们要去泰国武里南的日子!
妈的。陆时亦抓抓头发,想让阿梁别着急。他昨晚折腾的太累,睡过头了,现在还没洗漱。
“嗯?”
“唔——求你。”.
陆时亦生平第一次求人,态度不太诚恳。但薄谦念在此刻自己身份低微,不能把金主憋的太狠,还是松了手。
后来可怜的金主浑身脱力,薄谦给他清理完之后,自己去浴室冲澡。
等回来,就看到金主穿着宽大的T恤,靠在床头,边抽烟边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神看他。
接下来的事情太疯狂,陆时亦不记得自己衣服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也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翻到了下边。
只记得那双大手不轻不重掐着他,在他耳边低声问:“以前上过几个?”
陆时亦:“……你松开,让我……”
“不让,”男人声音低哑,又使劲撞了一下,“说。”
“……没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