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种银白色需要频繁补色,两人认识之后,薄谦就见他补过两次,发质越来越差。
“总这染,对身体不好。”
陆时亦自己倒不记得补色事,甚至还准备下次回家染个什红绿气他爸。
现在看来,有男友之后,发色自由便随之失去,也失去进入高贵杀马特家族资格。
薄谦看他不大情愿样子,屈起中指在他头顶敲下。敲完怕他疼,轻轻吹两口。
他刚洗漱完,不止嘴里是薄荷味,脸上也有些沁凉味道。薄谦喜欢紧,亲完嘴巴不肯放过他,又在额头吻好几下。
陆时亦心都要被他亲化,抱住他吻回去。两人腻歪好会儿,直到薄谦电话铃声响起。
阿梁说:“薄总,船和车都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两人这才分开,分别整理好仪容出门。
以为要见薄谦朋友或者合作伙伴,陆时亦今天穿还挺正式,不像平时那随便。
说在Z市有朋友什。
那他明天要带自己去见谁?
陆时亦没有刨根问底习惯,别人怎说他怎听。尤其是薄谦,不会做害他事,没有问必要。
于是他应声“好”,继续算计接下来两个月该怎抽空和男友见面.
周六上午,陆时亦睡到十点多才被阳光叫醒。洗漱完出去时候,薄谦已经穿戴完毕,坐在楼下沙发上边喝茶边等他。
于是阿梁边开车,边领悟出比“钢铁是怎样炼成”更深刻命题——“总裁人设是怎崩塌”。
另附赠吃到撑狗粮,搞得他午餐都吃不下去啊摔!
后座两人自然不知道阿梁内心如何哭唧唧,揉完
但他仍有些担心,路上问薄谦:“没带衬衫,穿T恤会不会显得不尊重人?”
“不会,”薄谦在他头顶揉揉,“你长得好看,穿麻袋出来都帅。而且这个人不需要你认真对待。”
不需要认真对待……那为什还要特意从岛上来见他?陆时亦听头雾水。
随即薄谦捻捻他头发,声音放低,“以后别染头发。”
“很丑吗?”
“抱歉,”陆时亦赶紧跑下楼,“是不是起晚?你怎不叫。”
“不晚,来,”薄谦把人拉过去,“让尝尝你今天用什牙膏。”
“……”陆时亦表情言难尽,他直都用同个牌子、个口味牙膏。
况且这玩意儿支那多,买次要用好久,哪有天天换味道道理?薄谦这说,无非是找借口亲他罢。
对方无赖,陆时亦不得不配合,无奈笑笑,然后弯腰接个薄荷味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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