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打火,拧钥匙就行,”说着,他有模有样地开始教学,“然后踩离合,放手刹……”
薄谦边讲边把手放在手刹上,右手用力,准备真把手刹放下去。
然而紧接着,只手毫无预兆地覆在他手背上,薄谦怔下,动作也忘做。
脑海里只剩下个念头——这小家伙手,怎这凉?
薄谦皱皱眉。始作俑者反倒没感觉出温度差,或者因为太羞耻已经感觉不出温度差,尽量保持着语调平稳:“手刹怎放。”
拉上拉链还怎“抓紧时间”?
他感觉如果这说下去,今晚计划定会泡汤,深吸口气,就像没听到薄律师问题似,“那什,薄律师……”
薄谦:“嗯?”
“、只会开摩托车,不会开汽车,你能教教吗?”
“……”
薄谦本来想让小男生上车暖和暖和,没成想自己根烟把人家弄跑,错愕地揉揉太阳穴。
但转念想,自己带着三周记忆,知道自己和小男生亲过睡过,潜意识里觉得嘴对嘴点烟不出格正常;对于现在小男生来说,他只是个刚认识天陌生人,以小男生那种脸皮薄要命性子,扭头就跑也正常。
他们现在记忆不平等,不能再以常理处理,也不能走普通程序。薄谦稍有些后悔,暗骂自己太过心急。
把小男生吓跑之后,这周说不定要废,下周又得重新来过。
他无奈地叹口气,眼睁睁看着小男生抽完支烟。喝口水准备好跟着熬宿之后,却见那小家伙又折返回来,拉开车门,默默坐到副驾上。
陆时亦覆着薄谦手,缓缓下压:“是这样?”
他压很轻、很慢,与抚摸无异。就算薄谦再迷惑,也该明白,小男生这哪是想学开车啊……
深夜空无人木克托山林中,孤男
薄谦缓缓打出个问号。
小男生没以前记忆,可是他有。两人刚认识时候,小男生开着红色保时捷接他送他好几次。
结果现在莫名其妙冒出句“不会开车”,糊弄鬼呢。
大半夜荒山野岭,小男生应该不会故意逗他玩,也肯定不是真想学开车,估计是憋着什话想说、或者什事想做,借题发挥而已。
于是薄谦非常温顺地点点头,“好。”
他低着头,薄谦看不见他表情,只能等他表明来意。
等五分钟,小男生仍是声不吭。薄谦微不可查地勾勾唇角,给他找台阶:“冷?”
“……嗯,”陆时亦顺坡下驴,“进来、进来缓缓。”
薄谦看他敞开外套眼,“冷还不拉上拉链?”
陆时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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