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是这种……反复玩弄般拒绝。
薄谦眸色越来越暗,不停摇晃着手中酒杯。接下来任冯廷怎问他,他都不说话。
只在迷离灯光中,给王君发条信息:【定明天去木克托机票】.
刚踏出机场第步,陆时亦就被木克托县风教做人——十分后悔没多带几件外套。
剩下几人也冻得嘶嘶哈哈,阿梁抱着肩膀边帮陆时亦拿行李,边安慰大家,“各位再忍忍,会到酒店就好。”
“能啊……不是,”冯廷刚反应过来,“爸爸,你说啥?联系方式都删?!”
薄谦被他吵得耳朵难受,身子向后靠靠。冯廷紧随其后凑上来,诚恳建议道:“爸爸,劝你以后别玩这种情趣,万哪天真删你都不知道。”
薄谦按着眉心,摇摇头。
“什意思?你还想玩?”
“不是,”薄谦道,“觉得事情太奇怪。”
“爸爸啊——你终于舍得理啦!”
冯廷边开车边哭诉,声泪俱下,那场面活似等老父亲十年留守儿童,辛酸又心痛,简直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薄谦冷冷地瞥这位戏精眼,随即看他把车停到Cos.me门口。
“来这干嘛?”薄谦皱眉。
“爸爸,真应该把婷婷化妆镜拿给你看,”冯廷道,“你现在脸上只剩下‘不高兴’两个大字,兄die带你来嗨嗨。”
“不用,梁哥,”陆时亦抢回自己背包,顺便把程幼婷箱子也拉过来,“自己来就行,车在哪?”
看着陆时亦动作,阿梁对他印象霎时改观
“哪儿奇怪?”冯廷头雾水,“他不会是又短暂地爱你下吧?”
薄谦:“……”
他不想理这头猪。
其实他也只是有种隐隐约约感觉,说不太清楚,就是觉得哪里很奇怪。
而且小男生删掉他这件事让他越想越不舒服,这多年来,从来都是他拒绝别人,还没被别人拒绝过。
薄谦懒得理那错乱辈分,“‘不高兴’是三个字。”
“嚯,爸爸就是爸爸,现在还能挑出语病,”冯廷非常自然地走到两人常坐卡台,“看来你还有理智嘛……喝什?”
两人点两瓶洋酒,但薄谦没什心思喝,直神色莫名地盯着瓶口看。
这回冯廷安慰出经验,副过来人口吻顺溜道:“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说不定今晚回去就好啦。就算不好,你借着酒劲把他往身下压,酱酱酿酿如此这般……也该好。”
“……”薄谦听着不堪入耳话,眉头皱更紧,“所有联系方式都删,还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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