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有个规矩,犯人出狱时候不能回头,这寓意着不走回头路。
石凤英被释放时候却回头看下,几个姐妹都哭,她面无表情地挥手。
出狱时候她没有通知家人,搭乘辆大巴车,先去找梅老师朋友借到钱,然后回到加祥县城。她去好几个房屋中介公司,本来想租个地下室,但是发现萌山脚下那个废弃养鸡场是最佳囚禁场所。
石凤英问道:“非法拘禁,能判几年?”
女律师回答:“如果没有造成身体轻伤话,三年以下。”
石凤英说:“要是投案自首呢?”
女律师回答:“那肯定能减轻刑罚,说不定还能缓刑呢,你是不是想好什计划?”
梅老师说:“不管你做什,你要付出最小代价。”
电话里可以清楚地听到女儿挨耳光清脆声,以及被迫跪地爬行时哭泣声,四个女孩嚣张气焰和,bao力行为令人发指。
“鞠躬,鞠到这里,手位置,啪!啪!给打……你废,看你那骚样,还勾搭男人……从你大姐胯下钻过去,像狗样……哭,还敢哭,还有脸哭……见你次打你次,这就是你勾引男人下场……你还想高考,让你上不学……”
整个欺凌过程,石凤英在电话里听得清二楚,狱中姐妹面面相觑,个个不知道该说什,只好保持着沉默,怒火点点地从每个人心里升腾起来。石凤英想要阻止电话那头校园,bao力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任女儿被欺负。这起欺凌事件结束时候,石凤英挂电话,她并没有继续拨打电话安慰女儿,而是异常冷静,冷静得可怕。
石凤英说:“出去后,有事干。”
富婆说:“这几个小妮子,要是在面前,个人就能打残废她们,这也太欺负人。”
石凤英说:“为女儿,为女儿学业和前途,命都可以不要,更何况判个几年。”
女律师说:“英子,你出去,需要用钱,们姐妹几个可以给你凑下。”
梅老师说:“你出去后,找个人,他会借给你钱。”
石凤英说:“那人为什会借给钱?”
梅老师说:“你买个口罩送给他,就说是朋友,他就什都懂。”
女律师说:“对,不能轻饶她们。”
梅老师冷静下来,试探着问:“你不会杀她们吧?”
女律师说:“杀她们,赔上你命,为这几个小畜生,可不值得。”
石凤英说:“要让她们几个生不如死,等着吧。”
富婆说:“真该让她们尝下关禁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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