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说：写
真不错，这书卖多少钱。
刘明说：五十，别嫌贵。
马克说：
买
，你应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刘明说：请你吃饭。
两个人找个兰州拉面馆，要几盘凉菜，两瓶二锅头，
边喝酒边聊天。刘明
刘明在街头摆地摊卖自己签名书，他嗓门很大，向每个路人喊着“大诗人刘明签名售书”，旁边卖钥匙链妇女咒骂句，担心会把城管招来。喊十分钟，小贩们纷纷收摊。右边个卖温度计和打火机小兄弟表示，收摊不是因为刘明，而是到收摊时间，还有别活要干。
刘明很愧疚，四下张望，小贩们在城管到来之前纷纷离开，只剩下个球呆在原地。
那个球突然说话，把书拿来看看。
刘明吓跳，这才看到塑料球里坐着个人，他把自己诗集从球透气窗递进去，马克翻看几页，找首短诗念起来：
美女胯下总是大雾茫茫，驯服之后走入良宵。
煤气死，让帮忙找地方给埋，这点是做不对，制作成琥珀，只是想试试能不能把人制作成琥珀。
苏眉说：你少胡搅蛮缠，撒谎是没用，孩子他妈呢，那拉面馆在哪里？
马克说：孩子他妈和拉面馆个伙计私奔，不信话，带你们去问问。
第十五章变态诗人
刘明和马克是对好朋友。
自由之光闪耀在龟xx之上。
鸟宿池边树，僧日月下门。
脱下裤子射出未来总统和总理，射出城管，射出无法更改错。
警察跨省抓捕时，他扛着锄头，扶着马扎，走进百花深处。
刘明说：这首诗题目叫《要做爱》，后面还有首长诗，叫《要撒尿》，你给评价下，反正觉得写挺好，自己看时候，老是流泪。
他们在街上相逢，两个人像浮萍样碰在起，周围人流穿梭。
燕京街头，很多人都见过马克和刘明。们搜寻记忆，可能会想起某个中午，在某个过街天桥或地下通道看到过这两个神经病。
马克坐在个透明硬塑料大球里，球里放些零钱。塑料球有个透气窗，行人想要施舍就把钱扔进球里。下雨时候，窗户可以封闭，这个大球在街头，在雨中，孤单伫立。如果城管来，他可以站在球里，踩着球内壁向前移动，甚至能跑进公园湖中，他在球里面，球在水面上，城管也拿他没办法。
他像蜗牛样，这个球就是他房子，他壳。
他既是行为艺术家，也是乞丐，也许穷困潦倒艺术家和乞丐本就没有什
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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