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下次再来,嘿嘿。”
小青年说完,将张百元钞票“啪”贴在金珠屁股上。
金珠脸立刻红,她撅撅嘴,说,“不要你钱。”
个星期以后,小青年吹着口哨又来。金珠将他驾驶证藏在自己胸罩里,闹会,金珠对小青年说,“你带走吧!”
小青年说,“这,可不行。”
有爱,就有天堂,即使是在地狱,在困苦日子里。爱使地球转动,使太阳发光,使万物生长。
对她来说,爱最高境界就是做爱。
金珠对车老板说,“告诉那小青年,晚上去他房间。”
夜色来临。
笑容是个妖精,Rx房是两个妖精。她上身赤裸,有些羞涩站在那小青年面前。
嘿嘿笑着说,“在这里。”
金珠有时会想起父亲,她忘不父亲离去时那张脸。
有时,她感到羞耻时候,也常常想,如果她父亲在坟墓里知道她当妓女,肯定会再死次。
美德是个规规矩矩盒子,里面包装着邪念。附近住着那些捡垃圾老光棍,还有年轻人,也厚着脸皮来找金珠,和她讨价还价,“你要太贵,闺女,咱也是邻居,照顾照顾,便宜点,捡垃圾换两个钱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你也知道……”
金珠学会撒谎。她将男人挑逗欲火焚身,然后撅着小嘴说,“今天不行,月经来啦。”
两个月以后,金珠对那小青年说,“你得带走,这月没来,怀孕。”
小青年说,“不能赖啊,谁知道你怀得谁孩子。”
金珠说,“就是
们文明是妓女穿那薄薄裙子,现在那裙子也脱下。
她闭上眼。
房间里,只苍蝇趴在另只苍蝇身上,边飞,边做爱,在空中达到高xdx潮,谁听见它们尖叫。
高xdx潮之后,金珠象只猫伏在小青年怀里。她用手指在他胸膛上划圈。
“你叫什名字,”她问。
她知道勾引,然后离开,寻找个更有利位置抬高身价。她如此冷漠,美丽,仿佛头戴花冠,拖着长裙。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危险。她让男人们喝酒,喝醉,让他们争风吃醋,打架。
她是闪亮,却照不到自己陈旧。
有些捡垃圾妇女,好心大嫂,常常劝告金珠,“闺女,别干这行,到老落不下好身子,趁年轻,找个相好过日子吧!”
她喜欢上个司机。
那个小青年吹着口哨,关上车门,走过她窗前。她看到他胡子,他眼睛,他肩膀和手。是,有些男人只需要看他眼就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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