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周粥分隔两地，但是经常给周粥发一些他在那边接触到的比较前沿的观点。
祁连风：【在这边经常有人议论你】
周粥：【议论我什么？】
祁连风：【说你天生就应该是哈肯斯的学生，回去是故步自封】
周粥：【你觉得呢？】
但是因为国内的教育规则，她还是必须每天在课堂上打卡。
某次回消息的时候，周粥顺带提了一句这事，于是很快学院的审批就下来了。
院方表示：她平时的课程可以不用过来，只需要参加期末的考试就可以，平时成绩同样给她记满分。
“特殊人才，特殊对待。”
学工办这么回复她。
短短半年之内，她成为了数学论坛上面粉丝数量排名前十的人。
Z数也果真引起了统分学的一次大变革，自此次n方数的学术报告之后，相关的论文如雨后春笋般涌现。Z数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回国之后，周粥就进了华科院继续学习。
华科院给周粥的感觉和其他地方很不一样。
在庆大或者哈肯斯，周粥只能感觉到校方在培养人才，但在华科院，周粥却能感觉到，她是被当做接班人在培养。
“如果当初我没有……”
“没有如果。”
“她托人转告过我一句话。”
“什么？”
“猛兽总是独行，牛羊才成群结队。”
的内容之后，周粥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她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肃穆感，又很真诚。
博格觉得周粥给他的感觉变了。
但具体那里变了，他也无法描述。
“该死的z数。”
祁连风：【我的想法不重要，你不要被这些流言影响就好，因为数学论坛上面也有
对此周粥还是很感激的，这让她有了更多的时间去钻研她自己的课题。
N方数之后，还有很多待解决的并发性难题。
统分学，是她目前的主攻领域。
*
祁连风还待在哈肯斯。
这种感觉很微妙。
学工办的老师时不时会发短信来问一下周粥在这边学习的状况，旁敲侧击着问食宿感觉如何，学习压力怎样，有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战战兢兢的。
他们是怕人才流失。
每天上课的内容周粥基本上都自学过了。
长久的沉默。
“挺有意思的。”
话题就此止住。
*
周粥的名字正式在数学界崭露头角。
“她确实挺厉害的。”
博格对着墙壁自言自语，许久之后，他叹了口气，脚步不太绅士的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虞斜和安斯艾格从某个角落里出现。
“感觉如何？”安斯艾格问道。
虞斜目视前方，表情漠然：“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