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来时候,乔子渊已经把男人胳膊接上,而且帮他重新缝针。
本来男人是不愿意接手臂,他坚持要保留着许诺打人证据。可乔子渊才懒得和
她当时得知自己办公室进蛇,还怀疑过;
B城地处华北地区,而且是十月份时候,别说蛇会爬进办公室,就草丛里树林里,都不见得会有蛇出没。
后来因为工作忙、因为和陈景炎斗气,这件事就从她心上划走。可今天骤然听这个男人说,才知道事情不简单。
许诺上前步,睇着地上男人,慢慢开口:“你是说,当初办公室里面蛇是你放进去?”
“对啊,是又怎样。”男人见许诺气得身子发抖,也顾不得脱臼手臂里,他笨拙地从地上爬起来,副趾高气昂能奈何样子,晃着脑袋在许诺面前嘚瑟着。
成手里最后针,冷眼不屑地从他那只咸猪手上掠过,细眉挑,嗓音抑制着怒气:“你会后悔。”
说完,她放下手里持针钳,脱白大褂扔在病床上,右手扯住男人放在她腰际爪子,用力向后背。
全楼道都听见声惨叫。
对,许诺把他胳膊给卸下来。
“卧槽。”男人从床上滑到地上,捂着自己不能动弹胳膊,脸上表情狰狞,狂乱地吼着,“许诺,给你脸是吧。你算个什东西,老子看上你是你服气,你怎不知好歹。”
许诺摘下口罩,红唇弯,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瞳孔中折射出来全是寒光,乍现时凌厉无比。
直到下刻,许诺飞起来脚踹中男人腿窝处,他没站稳,磕在床脚处,刚刚缝合好伤口,崩裂开来。
麻药劲儿还没过,男人头部不怎疼,他甚至都没意识到伤口崩开,但温热鲜血滴落在地板上,再加上门口有人惊呼,他赶忙抬手捂住脑袋。
另只手则是指着许诺,愤恨嚷道:“要报警,要告你,你个医生竟然动手打患者。”
许诺不屑,掏出手机递给他,比他还拽,冷酷道:“第,白大褂脱,第二,打、马上打,不打你是孙子。”
诊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乔子渊为首行人冲进来,等大家看到跪在地上脸色疼到发紫男人,和随意站在旁,脸云淡风轻许诺时,皆是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上前步。
男人不知死活,还在继续发泄着:“看来是当初给你教训不太够啊,就应该在你办公室放只毒蛇,让你受受苦”
蛇?
许诺猛然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她咬咬下嘴唇,明白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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