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行李和缝纫机,几个人上拖拉机车斗,坐在里面放着小板凳上。阮溪看眼陈鹏和刘红梅脚边大麻袋,问他们:“带这多行李啊?”
陈鹏和柳红梅如今二十五六岁年纪,模样长得都不
阮翠芝:“好嘞好嘞。”
挂掉电话,阮溪看向凌爻说:“四姑终于让大鹏和他媳妇去北京。”
凌爻听到,“那明天带他们起回去吧。”
说完拿起阮溪腿,帮她揉揉腿,“今晚早点睡。”
睡得早起得早,但陈鹏和他媳妇柳红梅来得更早。
是你三姑,你们从山上下来吗?”
听是阮翠芝,阮溪下意识松语气,“是三姑啊,们已经下来,现在正在镇上招待所呢,准备歇晚明天早上坐火车回去。”
阮翠芝:“哦行,可能山里没信号,之前打你电话直打不通。是这样,你四姑前两天打电话来找,说是想让她家大鹏和他媳妇到北京来,刚好你和凌爻在那边,要不让陈鹏明早去招待所找你们,你们顺道把他带过来吧。”
陈鹏是四姑阮翠兰儿子,也是阮溪表弟。
以前在山上时候,每回过年过节阮翠兰回娘家,还是会见见。但自从阮溪她们全部搬到北京以后,不再回凤鸣山,就没怎再见过。
阮溪和凌爻洗漱完刚出招待所,他就过来。
六年不见,以前在乡下时候见面次数也算不上多,阮溪当然认不出这个表弟。陈鹏也不认识她,还是在招待所院子外面互相确定后在认。
四个人在招待所院子外面寒暄阵,阮溪道:“走吧,们先去吃个早饭。”
陈鹏和刘红梅只摇头说不去,“在家里吃过来,们在这等你们吧。”
看他们真是吃过来,阮溪便和凌爻去。两人到早餐摊上快速吃完早饭,又去趟钱家,坐着钱钏爸爸拖拉机到招待所拿行李和缝纫机。
三年前陈鹏和他媳妇结婚时候,阮翠芝和阮长生倒是回来参加婚礼。
虽说隔得远不大见面,但他们姐妹和姐弟之间直也都保持着联系,当然因为平时都很忙,各家有各家日子要过,联系也不是特别多特别勤。
其实他们在北京建公司建厂完全稳定下来以后,阮翠芝就直都有叫阮翠兰到北京去,参加陈鹏婚礼时候更是劝两天,但她死活也不去。
阮翠兰不去,陈鹏也没去北京打工,说是南方机会多,去南方那边打几年工。
难得现在他们自己主动要过去,阮溪自然应声:“他们终于愿意去北京啦,没问题,那叫他们明早直接过来吧,把他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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