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带着他去月台上等车,“也就多下去站,个小时就到。时间都掐好,火车马上就到,下午刚好也有班回来,方便得很。”
谢东洋又问:“怎不去郊区?”
阮溪转头看向他:“郊区全跑过,铁路沿线也跑很多地方,这片厂区里东西是最全也是最便宜,算上来回车费成本也是最低。”
谢东洋:“他们让私人拿货?”
阮溪点头,“嗯。”
阮溪冲他笑笑,“都不错,除旧点没别毛病,你不是说没钱先帮垫吗?”
谢东洋有些得意道:“哥们面子还是值个百八十块。”
阮溪懒得多理他,推着三轮车又往铺子里去。
谢东洋不理解,“怎?你不要啊?”
阮溪推着车回头看他,“要啊,但你不是说要跟去进货吗?先放你这再放天,进货晚上回来走这里再骑回去呗。”
车过来问他:“你都帮找好吗?”
谢东洋领着她进去,“你自己看看吧。”
阮溪跟着他进屋看,只见屋里停放着辆半新三轮板车,后面车斗里则放着台半新不旧缝纫机。虽然外形看着都旧,但好像都还不错样子。
阮溪现在学精,叫谢东洋,“你把缝纫机搬下来让踩踩。”
谢东洋看着她说:“唉哟妹妹,们现在这关系,还能坑你不成?”
谢东洋给阮溪竖起大拇指,“不愧是北大高材生,要不以后叫您爷吧,您觉得怎样?”
火车过来,鸣笛靠站停车。
阮溪懒得理他,在火车开门后,直接上火车。
谢东洋跟着她上车,找到座位坐下来,还好奇在问:“话说溪爷,您是怎在这短时间内跑这多地方,还能打听得这清楚明白?”
改革开放是去年十二月份确定下来,到现在也就三个半月
谢东洋听到进货有点兴奋,“是真没白交你这个朋友。”
阮溪在屋里放好三轮车,叫谢东洋:“骑上自行车,现在跟走吧。”
谢东洋乐意得很,连忙推出辆自行车,跟阮溪出来后,赶紧把门锁上跟她走。
他以为阮溪会带他去郊区那些厂区里,结果阮溪直接带他去火车站。
进火车站买完票他还有些懵,问阮溪:“去那远?”
“这可还真是说不准。”
谢东洋把缝纫机从三轮车上搬下来放好。
阮溪上去把机身掏出来,里里外外都仔细检查番,然后又上脚踩踩。
没发现缝纫机有什明显问题,她又去把三轮车推出去试骑。
等她试骑完,谢东洋看着她说:“还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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